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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荷指著江映兒,“你、你說謊!”與此同時有巡視的家丁作證,昨兒個的確見冬春冬紅打著燈籠來了清韻汀找江映兒,卓荷與二人說話。
把守祠堂的人眼見著證據都出來了,不敢作瞞,立刻倒戈,拖著腿跪過來不停磕頭。
“公子公子,小的豬油蒙了心,是卓荷姑娘給了小的三兩銀子,讓小的在外把祠堂門鎖上,將少夫人留在裡頭,雞打鳴再開門。”
“她她還說,只要她抬了房,容雲閣就是她說了算,小的怕日後不好過,不敢不聽她的啊。”
江映兒接著道,“昨日誤放筍粉的事情,說來夫君可能不信,妾身實是冤枉的。”
她一併說了,“尚在閨中時阿孃身子不好,妾身跟著汝陽萬家樓的掌勺柴師傅學過些皮毛,若是夫君不信,儘可派人前往汝陽探聽查證,妾身所言是否屬實。”
“筍粉屬發物,性屬刺激,在魯郎中醫館為婆母求藥時,郎中特意囑咐婆母所食之物萬不能放發物,妾身時刻牢記在心,做早膳時並未放過筍粉。”
聞衍怔聽著,恰時,外頭擠進來許多後廚婆子們及掌勺。
眾人皆道,“大公子明鑑,少夫人所言不假,少夫人為夫人做飯之時,我們後廚一干人等全在旁邊不錯眼的看著,並未見少夫人在早膳中放過一點夫人忌諱的食物。”
“我們都在聞家清韻汀後廚做了十幾年了,採辦食材,一一有計冊過目,深知夫人的忌諱
,一向不敢買筍粉,廚房也每日都有檢查。”
卓荷心慌意亂,“夫姨母表哥,她們聯合起來害我。”手指著江映兒,“必然是她用錢收買了後廚的人。”
“老祖宗給了她一大筆錢,她有錢的,她有很多,足夠收買這些人作偽證,說假話了。”
昨兒個要替江映兒說話被按回去的婆子,今天叉腰站出來了。
“我們這些老婆子與少夫人不過一面之緣,少夫人從未給過我們什麼賄賂金銀,聽說了前院發生大事,今日所說,都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江映兒一愣,她沒有想到,在偌大的聞家,毫無人情味的清韻汀,居然會有人站出來替她作證。
方才千夫所指汙衊都不曾怕,被維護的感覺令她鼻頭略微發酸。
掌勺當著面,把江映兒的廚藝又給誇了一遍。
“下人在汝陽時與柴師傅共事待過,只不過時日短,少夫人顛勺的手藝昨兒我看著頗眼熟,乍然想不起來,今天這麼一說,跟柴師傅像的,像是他教出來的人。”
還有昨兒個負責收拾早膳空盤的下人,也出來說盧氏把少夫人做的早膳都吃光了,當時還說,指著明兒還要這幾道。
提到空盤,丹曉把昨兒個收起來未洗被卓荷刻意留著,砸碎的空盤拿出來,江映兒請郎中,“煩請您幫忙檢視裡面可有筍粉?”
眾人見油碗便曉得有怪了,碗當下不洗,卓荷留著作甚?
郎中細看了,搖頭。
“因為筍粉的事情,妾身心有餘悸,怕鎖祠堂的事情另有蹊蹺,昨日派人去查了卓荷姑娘,意外得知,她跟此男曾有交好,兩人早生情意,卓荷姑娘還曾懷有一子,後喝藥物流了。”
卓荷也是在這位郎中鋪子拿的落子藥,郎中點頭。
“在去年七月,鋪子裡有卓荷姑娘取藥記檔,是落子藥,檔方小人也帶來了。”
在場的幾房紛傳過目。
盧氏腦子裡轉著,依稀想起來,卓荷在去年七月生了場病,修養半個月,她還搭進去一根價值不菲的人參。
“夫君若是不信,可再請別的醫女來看看卓荷姑娘是否流過孩子,請府衙女仵作,驗她身上的傷痕到底是不是她自己抓傷的。”
眾人被眼前的反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