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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虧我心理承受能力好,不然非瘋了不可。還有一件事我覺得非常蹊蹺,屋裡折騰得這麼大聲兒,為什麼隔壁的鄰居們都沒有醒?
我把疑問告訴了苗扎紙,就見他摳著鼻孔輕描淡寫的說道:“醒啥醒,我進來之前早就給他們下了周公旦五行入夢咒,明天他們不遲到就是好事兒。”
“不是?沒這麼邪乎?老苗呀老苗,你到底是誰?還有,那白無常為什麼要叫你六爺?”
“那啥,小生啊!聽說麥蒂來中國打球了。”苗扎紙又把話題扯開了。
大爺的,丫總是玩神秘!
“你咋沒問問白無常喚醒那女鬼的黑影是誰啊?”我提醒著。
“哎呀!光顧著各應那吊死鬼了,忘了!”苗扎紙一拍大腿:“這事兒改天再說!渴死我了。”說著苗扎紙就伸手把我桌上的那瓶20多年的窖藏康師傅拿在手裡。
“哎!老苗,老苗!不能喝,不能喝!”我趕緊把瓶子奪過來:“這是特供的紅茶,喝不得。”
苗扎紙白了我一眼:“小氣啦的,虧我還救了你。”
我一聽這話也沒好氣兒的說道:“救我?救我還給我張不結實的護身符,一溼就爛,還沒起啥作用,大猛子那張乾脆不翼而飛了。”
“難道有人搞鬼把符文給搬走了?我說怎麼小萌被附身了呢!”苗扎紙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說:“我那符是固守本元符,只能避免被鬼上身,對靈體有效,可是攻擊你的是大猛子**,威力變小也是正常。”
我聽了連連罵著“老苗,你太水了,太水了……”
苗扎紙哈哈笑了一下:“這不沒事兒了麼!對了小生,告訴你個秘密,你那血盆大口該去醫院看看了,你不覺得疼麼?”
我聽後頓時感覺到鑽心的疼,這他媽算哪門子的秘密,看來我嘴巴確實傷的不輕,可剛才緊張得都給忘了。
“走!我陪你去醫院,我這肩膀也挺疼的,等下去包紮包紮。”苗扎紙對我說。
我看了看熟睡的大猛子:“那她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讓小萌接著睡唄!被鬼上身可是個體力活兒,讓她好好休息休息!這孩子自打知道自己是連命孤以後,心裡一直不好受。”
“那你為什麼非要告訴她?”我埋怨著苗扎紙。
“不告訴她誰告訴你?不告訴你誰又去幫她?我要是直接告訴你,你認為你會信嗎?”
苗扎紙說的對,如果沒有這一系列的事實發生的話,我是萬萬不會相信世界上真有輪迴和鬼神的,我認為這些東西的存在都跟人的道聽途說有關,誰知道他們確確實實的出現在了現實生活中,而且我一下子有了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可能是被苗扎紙,也可能是被其他人,反正就是心裡不舒服。
“老苗,你扶我一下,這會兒我怎麼感覺腿不好使了?”我突然感覺腿軟得厲害,於是招呼苗扎紙。
苗扎紙“哎喲哎喲”地摸了摸肩膀,極不情願地攙著我走出了房門。
第十零 章 醫院裡
與其說“的哥”是燕平城的一種職業,倒不如說是它的一種文化,有篇文章曾經這麼描寫燕平的哥: 許多人來燕平聽到的第一句方言來自燕平的哥。。在西客站yīn暗又氣味可疑的停車道里,你會聽見的哥對著後視鏡問:“您去哪兒?”你要去公主墳,或者宣武門,或者馬連道,那張臉立刻因失望而黯淡下來,嘴裡咕噥兩句,不情願地踩下油門,極個別的還會扭過頭來看著你:“您會走嗎?”潛臺詞是:我排隊排了一小時,結果拉了一起步價,您能換個車坐麼?倘若你說,我去望京,或者通州,他的表情也不會有什麼變化,答應你時那聲“哎”的聲調裡,卻有掩飾不住的暗暗的喜悅。
把燕平的哥說成是當地人文的一道風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