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伏 決心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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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的時候,我該拿什麼證明自己的身份?
椅子:“噔——”
沉重的實木椅子,不像雲雀自己家裡的輕。
雲雀心內莫名升起一股煩躁,他雙手抓起椅子放到一旁,開始在客廳裡來回走動。
只有一把手槍,與幾顆子彈……不應該。
在夜裡輾轉反側的時候,曾經仔細地回想過自己的記憶,海燕是否和自己說過什麼,也曾一點點地搜查安全屋內,有沒有什麼別的有用東西。
然而除去給乾淨整潔的房屋內,製造了一大堆灰塵和汙漬以外,雲雀什麼也沒找到。
紙條?海燕的筆跡?不,模仿一個人字跡,對於特工來講不算困難,上級不會因為一張紙條就相信自己的。
在心裡很快就否認了用海燕的字條,自證身份的想法。
雲雀心中咯噔一聲。
既然自己無法自證清白,那麼現在就和上級聯絡,真的合適嗎?
雲雀遲疑了起來,他想起來最近發生的事情。
先是站裡神秘出現的通訊儀,然後是和內線情報員交接的關頭被人襲擊,再是無人來聯絡的理髮店,無論怎麼看都有問題。
問題最大的,是在街頭上遇襲,也是直接導致站內被毀的原因。
接頭地點按理說只有海燕和內線情報員能決定,知情的也就只有自己,遊隼和店裡的夥計,現在海燕和遊隼,已經為掩護自己犧牲了,來不及撤離的夥計,甚至連出事了都不知道。
不可能是他,更不可能是自己。
腦海自動浮現出那天的情景,理髮店進去了三名陌生的面孔,幾分鐘後便有顧客飛也似地逃了出來,夥計被一拳打倒在店門前,滿臉鮮血地被守在外面的兩人,扔進了車裡。
那輛黑色的麵包車,在街上停留了足足兩個小時,才帶著夥計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不用親眼看見,隔街觀望的雲雀也能想象出,夥計一臉鮮血地被綁上車,理髮店內一片狼藉的景象。
那麼那夥人是怎麼知道的,接頭地點在衡川路上的?
誰還能知道地點?
雲雀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除非內線情報員和海燕,告訴過其他人,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沒有任何理由。
如今只有夥計生死不明,而內線情報員,已經離開了。
每一件事都指向一個事實,不管在哪裡,一定有個內鬼。
心中默默記下夥計那張普通樣貌的臉,還有不知道相貌的內線情報員,雲雀甚至連禿鷲都納入了懷疑範圍內,他繼續梳理著思路。
第二個問題,也是最頭疼的問題,身份證明。
如果自己是來清雲市探查情況的人,遇到和我一樣的人,我會相信他麼?
還有自己就算真的找到了人,不確定對方的身份,怎麼可以直接把隨身碟交出去呢?我又該怎麼證明對方不是敵特呢?
畢竟清雲市死的只剩下自己了,我該如何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清雲市組織遭受的毀滅打擊,另有原因。
紙條上的聯絡方法,是去郊區的一家超市,買兩罐茶葉。
要綠衣牌的。
一滴雨水,從雲雀面前的窗前劃過。
下雨了?什麼時候?雲雀抬起頭來,看向陰沉的天空。
外面的雨不大不小,雨珠能讓人看見,也沒大到多少。
樓下有一位家長和她的孩子經過,匆匆忙忙地撐起雨傘,跑向停在樓前的車內。
雲雀想起了以前,上學時的一次買早餐,也是一位媽媽帶著孩子急匆匆地上車。
睜著睡眼惺忪的眼睛,通宵寫論文的雲雀,對那天早晨的餡餅記憶額外深刻。
對於餓了一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