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喜提爺爺的沈淵,我好慘啊謝承澤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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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朱小彪的影響,學子們也紛紛效仿起來,在城內各處擺起臺子,講述愚公移山的故事和挖玉稷山的好處。
百姓們憧憬讀書之人,聽得津津有味,不免也愈發覺得,應該去挖山。
城內挖山的氣氛,愈發高漲。
城門口,謝承澤一人站在城牆之上,金色滾燙的午光鋪落在他的身上,猶如披上了一層閃亮灼目的金紗,美得雄雌莫辯的面容上,似悲似憫的目光遠遠望向城外,仿若一尊慈悲喜捨的佛像在垂憐苦難的眾生。
突而,佛像深深嘆了口氣。
“好餓啊,好久沒吃肉,嘴巴要淡出鳥來了。”謝承澤憂桑地望著遠方的天空,“如果誰能現在給我射只鳥吃,我可以認他當爹。”
然後讓沈淵喊對方叫爺爺,嘻嘻嘻。
“殿下,有信。”
身後,無痕悄聲落地,朝他遞過來兩封信。
謝承澤掃了眼上面那張信封,在看到“吾兒親啟”四個字時,就忍不住想翻白眼。
又有什麼屁事。
拆開信封,發現這次書信裡沒有嘮國事,而是單純的問候,滿滿當當的墨字行間都是吾兒累不累,饞不饞,瘦沒瘦,想不想念父皇,朝中無你甚是無趣,上朝十分沒有意思,每天都想打瞌睡。
謝承澤:?
意思就是我是個樂子唄?以前每天在朝堂上瞎蹦躂,你上朝就跟看連續劇一樣精神倍兒爽唄?
狗皇帝。
謝承澤氣得想懟回去,抬了抬手才發現沒有筆墨。
他不禁看向無痕,“你去拿筆墨來。”
無痕身形頓了一下,見他沒有立馬離開,謝承澤疑惑道,“怎麼了?”
無痕的右手朝身後伸了伸,從腰後解下來了一個粗麻布袋,那布袋裡面盛著什麼活物,一動一動的,看得謝承澤眼睛一亮。
“是什麼?”他伸手摸了摸。
瞧見謝承澤一臉欣喜,無痕的唇角幾不可察地勾了勾,“野兔。”
謝承澤:!!!
無痕!你,就是我的神!!!
謝承澤立馬朝他的後背上爬去,興奮道,“立即回府!我要吃麻辣兔肉!”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府衙內。
身形高大的無痕坐在小板凳上,對著手中斃命的小野兔揮刀拔毛去髒,謝承澤從案臺上找來毫筆,正欲回信時,瞥到外頭那一地的兔子血,頓時心生一計。
他連忙攥著書信紙,小步跑出來,伸出溼潤的舌尖舔了舔毫筆毛,蘸著兔子血,在建帝的書信背面回覆道:
我好慘啊……
“嗯~”謝承澤眯著小眼兒、搓著下巴觀摩了一會兒,又在這幾個字底下連著豎著添了點波浪水線,讓本就猙獰扭曲的字跡上更添幾分恐怖的視覺觀感。
不錯不錯。
這次的情緒表達得十分到位。
謝承澤滿意地點點頭,又去拿第二封信,估計這信也是建帝沒什麼營養的家信,一起回覆了吧。
謝承澤拿起來,卻發現這是沈淵的信。
“計劃已成,商糧何時出發?”
沈淵的字清秀中規,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令人舒適的感覺,這是他初登場時的筆風,即便謝承澤不懂書法,看一眼也能瞧出其中的秀麗清爽,好似春季的山風拂過柳枝葉梢,沁人心脾。
而沈淵後期的筆風,則是肆意放蕩卻又禁錮的感覺,好似困在囚籠的猛獸在撕扯著破舊生鏽的鐵籠,可脖子上的鐵鏈和四肢上的鐵球,卻限制住了他的兇猛動作,將他勒得難以呼吸。
如今沈淵將自己的字跡寫成這樣,這是在跟他故意裝嫩呢。
哎呀~真可愛~
謝承澤又蘸著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