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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熙的文官、言官也相當厲害,是衝動起來比著在金鑾殿撞柱子的那種,皇帝想換太子的確也不容易,不過皇帝一家再怎麼鬧跟她這種屁民也沒有關係。
二孃一轉念問道:&ldo;三爺去哪了?&rdo;
李桂一怔,這還沒匯報呢,二孃怎麼就知道了?
二孃見他這也能怔一下,不由笑道:&ldo;他要是在,還不早衝出來了。&rdo;也沒瞧見王甲和梅山。
李桂呵呵一笑,顧二孃號褚直的脈號的再準不過了。
&ldo;您早上出門後,三爺就起了,他說要去拜訪兩位師兄,中午就不回來了。&rdo;
褚直的師兄,那就是謝蘊和司馬瑤了。他有打算自然是好的。
&ldo;三爺吃早飯了沒?&rdo;
&ldo;用過飯走的。&rdo;
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這些日子,擔心在褚直沒有站穩腳前國公府會派人暗害褚直,她和王甲王乙都在暗中關注著國公府的動靜,一連數日都沒什麼動靜,想必是不會動手了。
&ldo;那我也出去一趟,你們不用跟著了。&rdo;
她想去忠義堂看看師父,說起來,在國公府的時候一次也沒有去過。如今被趕了出來反而有時間去了,師父他老人家會不會覺得她是個白眼狼?
肯定會,不用想的。
忠義堂在城東的十香街。以前在青牛山,習武的人不多,所以有一種隱於山水之感。到了燕京,大大小小的門派都有,練武之人集合在一起,武風就極為喧譁熱鬧了。
十香街除了忠義堂還有白鶴堂、青龍會以及大大小小几十個武館。忠義堂不過算是一家規模不大不小的武館。
二孃到了忠義堂,報上名字,便耐心等著。因她身著男裝,頭戴帷帽,也未引起驚奇,武館裡也是有一些女武師的。
她尚未悠閒將忠義堂前堂欣賞完畢,便見小冬瓜扛著一柄大刀出來了。
二孃奇怪:&ldo;怎麼就你一個在?&rdo;
小冬瓜道:&ldo;苟富貴,莫相忘。你是窮了才知道找我們,他們都生氣了,與你一刀兩斷!&rdo;
二孃早料到會是如此,也不解釋。跟著小冬瓜入內,轉而進了一間廂房,把拎著的酒罈和紙包都放在桌上。
小冬瓜見狀:&ldo;買這些作甚,都給我我也不會理你,今番見你,不過是看在同門一場上罷了。&rdo;
二孃不語,拿起一壇酒當空一拋,那酒罈剛丟擲去,裡面便衝出來幾個人,眼花繚亂地使出看家本領去接那壇酒。
&ldo;好你個顧二孃!寧願摔了這酒也不給我喝。&rdo;
&ldo;最毒婦人心,最狠顧二孃!&rdo;
&ldo;師姐,嫁了人就不要這麼兇了……&rdo;
……
最後,白紹棠用扇子接住了酒,小心地抱在懷裡,正待拍開來一口,裡面忽然傳來幾聲低沉的咳嗽聲。
&ldo;師父……&rdo;
二孃恭敬道。
周復剛走出來,尚未開口,沒有搶到酒的張河便叫道:&ldo;師父,這個有銀子也不孝敬您,更不管同門死活的弟子您還不逐出門去?留著過年殺了吃呢!&rdo;
周復臉一沉,喝道:&ldo;莫要胡說,那些錢又不是你師姐的。&rdo;二孃眼瞧著師父、師弟們微微笑了,走到周復面前單膝跪下:&ldo;師父,是徒兒不孝。&rdo;
周復以掌心撫二孃頭頂:&ldo;說吧,你是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