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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沒有說話,預設了顧二孃的舉動。
二孃走到褚直身邊,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拉著他的手朝門口走去。到了外面才看見春燕、斂秋等人都被押著跪在地上。幾女看到二孃跟褚直被侍衛們逼著出來,都面色惶然悲痛。
二孃眼神閃爍了一下,回頭道:&ldo;斂秋是我的陪嫁,我要帶走!&rdo;春燕几個是國公府的人,抱歉她顧不上了。
沒看見羅氏,只有褚陶站在門口,眸子沉沉的,不說話,就是同意了。
斂秋只覺背上一鬆,忙爬起來撲過來攙住二孃。三人剛走出會春堂,只見國公府內夜幕下一條火把組成的長龍蜿蜒而至。
數百名身著鎧甲,全副武裝的神衛軍衝破國公府的大門,沖入後院,把會春堂團團圍住。來不及震撼和驚訝,看見騎在馬上的神衛軍總指揮使朱照,和同樣騎在馬上的白麵老公公高英,二孃忙拉著褚直躲在一邊。
褚陶從會春堂裡走出來,目中難掩驚訝。朱照馬上對著褚陶略一拱手:&ldo;褚陶,你身為禮部之首,卻被人彈劾寵妾滅妻,縱容妾室殘害嫡子,聖上龍顏大怒,命我和高公公嚴查此事,對不住了!&rdo;
皇帝?是王寧還是貴妃,還是皇帝本人?二孃腦子飛快地轉著,抬頭正好看見朱照的視線落在褚直身上,微微有點驚訝?
朱照方才就瞧見了顧二孃和褚直,此時略微一掃,又被褚直那一身女裝和雪白的臉給辣了一下眼睛:&ldo;都帶走。&rdo;
神衛軍是天子禁軍,就算是褚陶,這時候也得老老實實地跟著走。
二孃見那朱照進來只包圍了會春堂,就跟對國公府瞭若指掌似的,心裡懷疑更甚。
朱照把人都集中在了前院大堂。褚陶道:&ldo;朱兄,不必驚動老母和其他人等,在這裡把話說清楚即可。&rdo;皇帝只是命令朱照查清此事,還沒有削爵罷官,所以朱照對褚陶還有幾分客氣,只是叫人把羅氏給抬了進來。
前頭朱照接到密報說國公府亂的厲害,受傷的是褚直,現在褚直沒事,羅氏反而爬不起來了,朱照也是奇怪的很。
褚陶已經丟過一次人了,現在事關爵位官位,不敢隱瞞,當著眾神衛軍的面,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朱照看褚陶的眼神大有同情,道:&ldo;國公,實不相瞞,這次正是王家的人彈劾你。你若是沒有真憑實據,王家的人怕是不會善罷甘休。&rdo;
那王媛出自王家,又是貴妃娘娘的生母,豈容人誣陷清白?不過看褚陶一直瞞著這事兒,朱照覺得很可能是真的,畢竟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告訴別人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
&ldo;還要證據,他不就是證據嗎?&rdo;褚陶指著褚直怒道。
褚直臉雪白雪白的,那是二孃給他塗的粉,臉蛋紅紅的,那是二孃給他塗的胭脂,都是為了嚇羅氏。幸虧有這一層,無人能知道他是什麼表情,他又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這荒誕的一幕?
朱照順著褚陶指的方向掃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ldo;為今之計,那就只有滴血認親了。這樣,對國公您和王家都是公正的。&rdo;
二孃感覺褚直的手顫了顫,可他們現在就跟砧板上的肉一樣,能反抗些什麼呢。
皇帝這個點兒早就安歇了,褚家被抓到大堂上的人只好先在大堂上熬了一夜。等到天亮,朱照命人快馬加鞭去宮裡報信。回信是聖上十分震怒有人膽敢混淆褚家血脈,貴妃娘娘急火攻心,聖上已經帶著貴妃娘娘在駕臨鎮國公府的路上了,隨行還有御醫,屆時一到鎮國公府,就立即開始滴血認親。
誰能想到事情會到這一步?
正值臘月,又不是待客的時候,大堂上根本沒有炭火,黎明的寒氣幾乎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