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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雪不敢不抬頭,水盈盈的眸子對上褚直的眼裡的情慾,實際上那張臉比她的還動人。
褚直手從她領口伸進去:&ldo;手長的好,身上肉也細,比緞子還滑……這兒不方便,晚上等熄燈了你偷偷到西廂房琉璃屋裡,我讓她今晚上守夜,只許穿外面的衣裳,裡面一件也不許穿,你明白嗎?&rdo;
櫻雪感覺著那手在她尖上狠狠掐了一下,顫著音道:&ldo;奴婢知道。&rdo;
&ldo;知道就好,這個你拿去,別叫少奶奶知道了。&rdo;褚直遞給櫻雪兩支帕子包著的金簪。
新婚妻子臥病在床,血氣方剛的丈夫難免慾火難洩,前頭有個琉璃,聽說碧檀和抱琴也被叫過,櫻雪暗自啐了一口,她前頭還覺得褚直高不可攀,哪知也是會偷腥的貓兒。
褚直站在窗子後面看著櫻雪轉個彎不見了,回過身來站在水盆前把手仔仔細細搓了好幾遍。
前世就是因此女善烹茶才讓他對她高看一眼,現在正好用上了。
洗乾淨手,褚直就去老太太那兒了,轉眼過了晚飯時間,侯在院門角上的小廝都散了去,有些回去吃飯,有些徑直聚在一起,原來這些人裡面還有晚上值夜的,長夜無事,最喜聚在一起打牌飲酒玩樂。
秦冬兒這幾日頗有心事,又打聽不到訊息,一個人慢慢朝住處走去,忽然聽見後頭有人叫他。
回頭一看,是花童梅山。
梅山生的眉目清秀,乖滑伶俐,平時頗討秦冬兒喜歡,此時見秦冬兒等他,幾步走上來,挽住秦冬兒低聲道:&ldo;我的好哥哥,我上次給你說那件事能成嗎?人家等著回話呢,又給您老人家準備了一千斤斤木柴,十擔粳米,只等這個空子了。&rdo;
秦冬兒心情不佳,語氣不好:&ldo;跟我說管個屁用啊,我老子說不我也不敢犟一句。&rdo;
梅山討好他道:&ldo;哥哥這事兒除了您我就再也拜託不了別人啦。&rdo;
秦冬兒這才哼了一聲:&ldo;那再等等吧。&rdo;
梅山見他心情不好,便喊他喝酒,秦冬兒開始不想去,架不住他殷勤,說話討人疼,索性就去了。
梅山早就在自個兒屋裡佈下一桌好酒好菜,又叫了兩三個相好的作陪,大家吃酒玩樂不提。
秦冬兒因懷有心事,半壇酒不到就有些醉意上頭。那梅山頗會伺候,又上了骰子,秦冬兒贏了幾把漸漸興致高了。
大家又胡亂喝了些酒,梅山乘興附著秦冬兒耳朵說了幾句,秦冬兒眼亮了。
梅山拍拍手,從外頭走進來一個身段妖嬈、粉面朱唇的年輕婦人,進來就拿眼睃著秦冬兒。
這婦人也不是外頭的人,乃是大廚房的一個陳廚子,外號&ldo;泥巴蟲&rdo;的陳臨的媳婦兒。
原來國公府裡二三百家丁小廝,外頭的不算,家生子都有上百,婚姻大事全憑主子一句話,通常到了年齡也不一定有合適的丫鬟來配,血氣方剛的年齡加上底下風氣蔓延,瞧不見的地方自然生出些齷蹉事。首推的就是外號&ldo;泥巴蟲&rdo;的陳臨。他倒不是家生子,父母在外頭替他娶了個媳婦紅兒,那紅兒二十餘歲,生的有幾分姿色,日日塗得粉嫩雪白,打扮的粉頭一樣,國公府裡不少人都得過手,因那泥巴蟲陳臨生性懦弱,又只認錢財酒肉,因此相安無事。
為了討好秦冬兒,梅山花了五兩銀子把紅兒給請來了。
話說&ldo;酒是色媒人&rdo;,平時,秦冬兒未必瞧得上這紅兒姑娘,但這時候覺得那紅兒姑娘看哪兒哪都好,當即捉了那紅兒姑娘的手,要跟她歡好。
那紅兒反而啐了秦冬兒一口:&ldo;你這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