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荷苞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斂秋?&rdo;
二孃瞧見這丫頭一進來就在發呆不由有些好笑。
斂秋聽見二孃叫她立即回過神來,一見二孃脫了嫁衣張口就道:&ldo;您怎麼……&rdo;
幸虧她反應快,捂住了自己的嘴。
再看旁邊站著五六個華服丫鬟都在打量著她呢。
斂秋頓覺給二孃丟臉了。
二孃沒覺得什麼,她看清這屋裡擺設的時候不比斂秋鎮定,不過她臉上看不出什麼罷了。
二孃叫斂秋收拾一下,從今晚起就跟春燕、安蘭睡在褚直臥房外面的大床上當值。
這新婚的第一天,就這樣在照顧褚直中開始了。二孃這麼快就擺出了大奶奶的架勢叫會春堂上下人等都無比吃驚,卻又覺得理該如此。
過了亥時,褚直不需再用藥進食。二孃得空洗了個澡後,躺在南窗下的雕花描金矮榻上休息,一人多寬的矮榻不是問題,她腦中盤恆的是兩個問題。
一是褚直發病時她嗅到的那股異香。
胡太醫這裡,褚直的病沒個固定名稱,只說是肺部先天不足。在二孃看來更接近過敏性哮喘,但她對這種病的機理也不瞭解,不過也知道很多東西可能會導致褚直過敏。
實際上陳媽媽列出的褚直不能吃不能碰的東西足足有上百種之多。
褚家人是很清楚這點的。
但今天那縷異香,卻沒人察覺得到。她也只在進來的時候分辨出來,後來又聞到了一次,因為恰巧是在褚直發病的時候,所以才引起了她的懷疑……會不會是因為魯老太君等人比自己進來的早,所以才忽略了?
後面還有人喊&ldo;合巹酒&rdo;,作為一個對褚家內部不瞭解的外人,二孃從旁觀的角度,非常懷疑那是聲東擊西、混淆視聽的招數。
可惜,當時太過混亂,她忙著救褚直,根本沒來得及尋找說話的人,至於那異香的來源和喊那句話的人是不是同一人就更難說了。
令人奇怪的地方還有,她說開啟窗子的時候,分明看到老太君眼底的動容,但後來陳媽媽卻隻字未提,這件事就像過去了一樣。
老太君在隱瞞什麼?
褚直發病,老太君急昏過去,對褚直的關心沒有半點作假,她為什麼要隱瞞,或者阻礙查下去?
疑雲重重。
二孃原想著褚直是被自己所害,沒想到還有另外一層,看來這國公府的水比安定侯府要只深不少。
第二件事情是二孃躺在榻上了才記起的,她在這會春堂呆了一天竟沒有見到鎮國公夫人,她的婆母羅氏!
二孃不由看向房間的另外一端,那白日裡讓她暗自驚嘆的掛著鮫綃帳的描金彩漆拔步床像被黑暗完全包裹了,看不到一丁點,反倒是格子架上擺放的玉器反she著一點點冷光,像誰的眼默默注視著她。
二孃盯著那光看了一會兒,正欲翻個身睡了,忽然聽見外面&ldo;咔嚓&rdo;一聲。
二孃一下坐了起來,聽著幾聲輕微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小心推開窗子,月色下,一道黑影已經到了牆角的假山那兒,接著一聲悶響,顯然那人已經越牆而去。
二孃立即光腳從窗子鑽了出去,整座院子都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她順著那人離去的方位上了假山,望外一看,只見一條人影疾速地朝西而行。
西邊,房屋影影幢幢,還透著幾點燈火。但她並不知道誰在那邊居住。
二孃正準備回去,一陣風忽然吹來,她嗅到了一股濃鬱的香氣。順著香氣,二孃這才看見會春堂挨著西邊牆稀稀落落地長著七八棵花樹。
二孃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開得密密麻麻的竟然是夾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