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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挺佩服她的,竟然沒昏過去,直接搬了把太師椅坐在院子裡叫人去錢家請錢夫人過來。
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等錢夫人來的時候,姚媽媽就一口咬定是錢益逼迫他的。
司琴也說她在迴廊裡坐著打瞌睡,錢益忽然冒了出來,把她打暈,後面的事兒她就不知道了。
這麼多人,二孃也只好說了兩句:她被扶回了房,人都走了。她口有些渴,便出去找水喝,天氣又熱,便走到後面花園裡坐了一會兒。
小姜氏頂著姜氏下刀子一樣的眼神,堅持說有個丫鬟換衣裳的時候發現有人偷看,驚慌失措報給她以後,她為了二孃的安全帶人追到了碧瀟院……萬萬沒有想到錢益會是這樣的人,她要跟錢家解除婚約……
不過那最後一句她說的底氣不足,錢夫人一個眼神掃過來,小姜氏聲音就跟漏氣了一樣。
不愧是皇商家的主母,帶著一股看透世情的精明,見兒子被捆出了血痕眉頭皺也沒皺一下,冷冷掃過顧家的女人們,視線最後在二孃身上一轉收了回去:&ldo;這件事還沒有查清我兒子是不是冤枉的,等查清了再說別的不遲。&rdo;
小姜氏心涼了一半,人家不說不解除婚約,結果可能是成親或者退親。
男方退親,顧詩蕊的下場同樣很慘。
她已經被錢夫人攥到手心裡了。
姜氏默不作聲,安寧侯府這麼對待錢益已經算是極限了。她現在都自身難保,對內是如何跟顧世飛解釋,對外是如何化解跟錢家的仇怨‐‐只能寄希望用姚媽媽、司琴二人威脅住錢家,讓錢家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就這麼算了。
如果顧詩蕊跟錢益的婚約還能起到一點緩和的作用,那就更好了。
所以姜氏才不管小姜氏那苦求的眼神。
不過誰都知道侯府跟錢家關係再也不可能像從前那樣了。
二孃琢磨著她可以舒坦幾天了。
許氏哭過之後一臉茫然,不明白為什麼侯府那麼多地方,那錢益、杜媽媽、司琴非得跑到她女兒的房間裡。問二孃要不要換屋子,二孃說過不用後,許氏抱了一大罐子鹽把她屋裡角角落落都撒了一遍,想了想不夠,又親自去折了柳枝插在她門上。
侯府氣氛低沉,二孃也不好過於活潑,每天就吃吃睡睡,有時候顧詩華過來說兩句話。
二孃撞見過一次顧詩蕊,對方紅著眼睛,看了她好一會兒,一句話沒說掉頭走了。
聽說那姚媽媽和司琴還關在柴房沒有處置,而錢家也沒有什麼動靜。不過二孃覺得這些都應該是姜氏考慮的問題。
這天林忠過來請二孃去見顧世飛。原來顧世飛得了一匹好馬,叫二孃過去觀看。
顧世飛要見二孃,許氏不好攔著。
二孃去了就見顧世飛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繞著跑馬場遛圈子,見她來了就喊:&ldo;邊兒上有烤肉,你先吃去。&rdo;
幾次一塊吃飯,顧世飛知道二孃跟他一樣喜歡吃肉。
二孃應了,擦淨手接了林忠遞過來的一大塊肉就那麼吃了起來。心裡暗想不知道顧世飛知道多少,又有多少在意跟錢家的關係,不過他看著好像並未受到影響。
顧世飛跑了兩圈停下來問二孃:&ldo;你會騎馬嗎?那邊還有幾匹。&rdo;
二孃猶豫了一下:&ldo;會。&rdo;
顧世飛帶著她走向拴著那幾匹馬的地方,二孃一眼看到中間有匹不帶一根雜毛的黑馬,馬脖子上的鬃毛有一尺多長,油光油亮的,就是脾氣不好,見人過來就刨蹄子拽韁繩的。
二孃看見這匹馬,不知怎麼的想起了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