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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曜扶住椅子邊緣,將謝懷安推了回去:「先生又哭,好鹹啊。」
謝懷安眼角通紅,泛著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委屈的水光:「鹹還舔!」
「朕喜歡吃鹹口……」鴻曜隨口說完,抹掉謝懷安的淚痕,「蠢不蠢啊……」
「剛才還說我聰明,君無戲言。」
鴻曜抓來披風裹在謝懷安身上,從膝蓋彎一抄,抱起人就往外走:「先生想知道傻鳥為什麼叫會懷安?朕帶你去一個地方。」
「不要抱!」謝懷安掙扎。
「噓,婁賀要來了。」
「怎麼坐這輛車,這不是出遠門才用的嗎?」
鴻曜將謝懷安放到舒適的大車裡:「就是出遠門……」
「上朝呢?」謝懷安裹緊披風,眉頭緊蹙。
鴻曜板著臉,親他的眉心:「不上了,朕沐休。」
謝懷安躲著,坐到車廂最裡面:「皇帝還能隨時沐休?」
鴻曜冷笑了一聲:「不幹了……」
「不、不行,要乾的!」謝懷安忘了所有,驚呼道。
婁賀趕著馬車出了新都,一路往北走去。
客棧小憩時,謝懷安忍不住拽住鴻曜的衣角:「去哪?」
鴻曜隨手塞了個軟枕放在謝懷安懷裡:「洛安山……」
「陛下瞞我事,現在說話還冷淡。」謝懷安觀察鴻曜的神情。
鴻曜扶著窗框通風,壓抑著情緒:「先生可還記得祝聖手?朕早就要找,如今終於有了線索,讓她為先生看診後,朕就徹底不擔心那杯毒酒了。」
謝懷安眼珠一轉,垂下眸子,假裝哭泣道:「陛下又給我喝毒酒,又把我當替身。胖胖叫那麼久我就一直當它在叫我的名字,現在才知道它的懷安另有其人,而我還是不知陛下瞞了什麼……」
鴻曜咔嚓捏斷了窗框:「這間房不行,換一間。」
「啊,你幹嘛生氣啊!」
鴻曜三兩步走到謝懷安身前。
年輕的皇帝身上那股子陰鬱勁又回來了,碧色的眼眸略顯瘋狂地凝視著謝懷安,指尖輕柔地劃過透白的臉頰。
謝懷安瑟瑟發抖,受驚之下,沒止住的眼淚刷地往外流。
鴻曜:「…」
鴻曜深呼吸,微笑,改為握住謝懷安的手。
「有件事……朕是瞞著先生,但這是怕對先生身體有礙,不是什麼別的緣故。」
謝懷安雙目睜大:「所以真的有!陛下怕我知道後我背過氣去,我現在就胸悶氣短不行了……唔!」
鴻曜緊緊抱住謝懷安,懲罰性地咬他的耳垂:「先生既然沒生氣,何必說這種晦氣話!」
「我生氣了!」謝懷安虛張聲勢地掙扎道。
「你猜到什麼了,在試探朕。」鴻曜惡狠狠地抱起謝懷安,出門又換了間房。
婁賀在外面低眉順眼地引路,自覺地點掉自己穴位,不聽不看。
且不說看多了陛下沒準真會挖他眼睛,先生被這麼抱來抱去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就當,就當先生又病了吧!
謝懷安也自覺丟臉,趴在鴻曜的肩膀裝死。
等落在床上,謝懷安一骨碌爬起來,抓住沒有國師府柔軟的被子矇住臉,翻了個身衝著牆壁。
「先生……」鴻曜將謝懷安扒出來翻面,自己撐著床,胸前起伏。
謝懷安抬眼,愣住。
這是個他曾經做過的動作,只不過如今換了個位置。
曾經他是那個撐著床情緒失控的人,鴻曜在漆黑的大床上微笑著看著他,四周散落金鎖鏈。
他就是從那一刻徹底陷了進去,一步步,燃起越發變大的火焰。
「我不知道……」謝懷安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