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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兔,嬌小、無力、只能在他的掌心掙扎,露出潤溼的、可憐無辜的表情。
啊,那是他第一次愛上一個生物,可惜他的小兔子死的太早了。
當時他才十一歲,提前二次覺醒突破了s級基因的禁錮,可當他興高采烈的回家,他養了七年的小兔子卻死了,死在了雄父的手術檯上。
雄父對他說,“菲斯格林,你是這一輩的雄獸中唯一一個以家族的名字命名的雄獸,你要記住,你的手,只能觸碰最鋒利的手術刀,你的眼睛,只能望向最精準的實驗資料。”
“菲斯格林,雌獸對我們太殘忍了,為什麼雄獸沒了雌獸就要去死?這不公平,我們並不是在做獸體實驗,我們只是在做一個偉大的事業,一個讓所有雄獸都能獲得自由的事業。”
十一歲的時候,菲斯格林並不懂得什麼是讓所有雄獸都獲得自由的事業,十八歲的時候,他在手術檯上解剖了拋棄了雄父的雌母。可當他興高采烈的把這件事分享給了雄父,看見的卻是他錯愕的眼淚。
第二天,雄父自殺了。
菲斯格林看著雄父變成了怪物也要將雌母擁在懷裡的醜陋模樣,只覺得他真是陌生。
他低頭看著自己被鮮血染紅的白色鞋子,又想到了自己的小兔子。
他喜歡他的小兔子,卻不會因為它死了而難過,更不會為它去死,為什麼口口聲聲說想要自由的雄父卻會為了他的小兔子甘願死去呢?
菲斯格林不懂這個答案,他覺得這是所有雄獸體內一個需要糾正的錯誤。
以前的他體內沒有這個錯誤,但現在他的小兔子又出現了。
他終於可以親手糾正他屬於雄獸的錯誤,他的小兔子很可愛,而他將和他的小兔子一起死去,這個認知讓他激動到渾身發抖。
“你覺得是誰的錯?”簡·南丁格爾深吸一口氣,扔掉了手中推到一半再次被銀髮雄獸留下的力量震碎的針管。
那裡裝著半管被打翻了的特質a級雌獸標記緩釋藥劑,淡藍色的藥液像月光下深邃的藍海,可以洗去雌獸體內雄獸留下的烙印。
依舊穿著一身純白禮服的祈禱官閣下沒了先前在雌獸繁育中心時優雅矜持的模樣,他一雙瞳仁豎起,難以維持雲淡風輕的微笑。
空氣中雌獸二次覺醒的盛開素濃郁到了極致,讓他的額角和掌心佈滿了汗水,即便咬下純白手套也拿不準專屬注射器。
至於那本祈禱官閣下從不離身的《法典》,已經被他隨意扔到了地上,浸著s級雄獸發情時散發出的崖柏味冷冽資訊素。
“誰叫你來的太晚了,我怎麼知道她的血效果那麼強大?”
菲斯格林身軀已經近乎完全獸化,腰腹往下全都是冰冷溼滑的蛇尾,黑色的頭髮也變成了一條條長著眼睛的小蛇,“我只是沒想到,向來厭惡雌獸的祈禱官閣下,也有想要主動接近的雌獸。”
簡·南丁格爾面不改色的聽著他的嘲諷,血色的眸子注視著蜷縮在角落裡的陸呦呦,“她不是骯髒的雌獸,她是人類,擁有超前文明的人類。”
她和他之前見過的樣子完全不同,沒了先前故意裝出來的、囂張跋扈的樣子,看起來虛弱可憐。
可即便如此,她那雙烏黑的眼睛卻還是不屑在他的身上停留。
用讀心術讀到了簡·南丁格爾心聲的陸呦呦:“……”這都什麼品種的神經病。
她額頭滾燙,因為二次覺醒呼吸急促,手裡用力攥著一枚小小的鱗片——
那是路法斯·阿珈爾之前送給她的鱗片,小小的玉一樣的銀鱗,如今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痕,每一道,都是菲斯格林的手術刀留下的痕跡。
男四的手術刀很鋒利,如果她當時沒有戴上野魚送她的項鍊,恐怕早在半個小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