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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能想到這麼多,怎麼就沒想到,如果你能精確傷到他哪一處,怎麼不在他讓你fèng補時直接拿了淬毒的刀捅他要害,屆時你連選擇都多上些。&rdo;
是啊,我苦苦拘泥於他穿了鎧甲我捅不到他,試圖做個漏洞出來,怎麼不想想他拿給我fèng補時就壓根沒穿鎧甲呢?以前我的答案裡從不會有這樣明顯的破綻,可姒少康,我總不能告訴你,我扯這麼一大通多此一舉的東西,就是為了繞開一句嫁人吧?
他都沒明說他指的是寒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
我理虧地反駁:&ldo;……萬一,萬一他不穿鎧甲的時候旁邊有好多保護他的人,不好下手……只有穿了鎧甲才敢一個人。&rdo;
他哭笑不得:&ldo;好了,說說若是他知道。&rdo;
&ldo;那別想了,放火燒,拿水淹,或者乾脆多找幾個人跟他幹一架。&rdo;
&ldo;都不行呢?&rdo;
&ldo;那……直接放狗咬好了。&rdo;真是的,若是隨便能想到一個殺了寒澆的方法,他就不是金剛不壞的寒澆了。我陷入自暴自棄,想著小九是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主,偏偏就怕了華兒,指不定寒澆就怕了狗呢。
日後我能成為寒澆剋星,或許就是因為,在刁難他一途上,有著與生俱來的直覺吧。
我以為該答案會被姒少康鄙視,結果他別具慧眼,眉毛一挑道:&ldo;這到不失為一個法子,明兒我讓人去尋些狗崽來,你開始養狗吧。&rdo;
我徹底被他的實幹精神擊敗,頹廢地看著他。姒少康嘴角一勾:&ldo;要養成像你這麼兇的。&rdo;
我拿手指對著自己,不可思議:&ldo;你拿狗和我比?&rdo;
&ldo;別家的女孩子聽到有人這麼說,都是關心為什麼人家要說自己兇。&rdo;他順過我的髮辮,捏在雙指間,&ldo;我們子午偏不,看來是預設了自己很兇嘍?&rdo;
蘇蘇的癢從辯尾直擊心口,我指著自己的手指在半空停滯了許久,才憤憤不甘地說:&ldo;還不是你教得。&rdo;
發心一疼,我捂住頭瞪他,他人畜無害地端量捏在手裡的發梢:&ldo;可沒有哪個手下敢這副口氣和主子講話。&rdo;
沒有哪個變態主子喜歡玩手下的頭髮。我冷哼:&ldo;哦,還不是你慣得。&rdo;
口氣裡的有恃無恐太過鮮明。
擒著青絲的指尖顫動,他閉了眼,手裡青絲簌簌滑落。
待再睜開,已是平日裡那個最熟悉也最陌生的樣子。他說:&ldo;明日你隨默禹離開庖正府。我要你幫我去做的事,應該開始了。&rdo;
☆、初遇
默禹再次出現時,晨光乍現。
冬日暖陽總是稀罕的,我立在院子裡,雙手抱臂望著天。細嫩的紅色與藍色相互交纏著,飛鳥由近及遠地掠去。
默禹一臉不耐地用胳膊圈著三隻狗崽子,都還閉了眼,擠作一團。身後亦步亦趨跟著兩隻大的。
小九看得眼神發直,衝上去繞著默禹轉圈圈,眼珠子黏在狗崽子上。
默禹如釋重負,長舒一口氣,格外慷慨地把懷裡的狗崽子全甩給了小九,抹抹手對我道:&ldo;初春便是寒浞壽辰。前段時間傳聞峚山有四角神獸出沒,寒浞對此頗有幾分興趣,專程去信給寒澆問過。且峚山上本就盛產丹木玉石,與鐘山相連的沼澤裡又有許多珍奇鳥、魚、獸類。寒澆的封地離峚山不遠,又是騎she好手,極有可能會來峚山給寒浞獵個賀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