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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證明婍雪早有謀害我與冪琰夫人之實,我以為冪琰夫人若聽了那二人所言,也能對我的話再信三分。&rdo;
他的眼裡並未泛起波瀾,平平淡淡地問:&ldo;誰?&rdo;
我凝著他,眨眼笑了:&ldo;夫主其實猜到了吧?當初我令芳兒去安置他們,也是脫了夫主的福,才算妥當。&rdo;
他閃過一絲狡黠,我用指尖輕輕在他手心畫了個圈。
&ldo;琴玉的娘親和弟弟。&rdo;
☆、三人
琴玉為婍雪所迫,刺殺於我後嫁禍他人這事,遲早會被我捅出來。是以我壓根沒想過瞞著寒澆,是以我直接派了芳兒去安置琴玉家人。芳兒一個深宮小婢女,聞此惡劣要求也並未推拒,還很順利的救出了母子二人。
那時我便曉得,芳兒手上有寒澆的勢力,在寒澆認可我時保護我,或在寒澆拋棄我後整死我。
後來芳兒問我緣由,我只道是琴玉自己良心發現供出了婍雪,一扯而過,就開始義憤填膺地訴說婍雪有多麼多麼罪孽深重。
我把話轉達給了芳兒,等同轉達給了寒澆,初始我尚有忐忑,不知寒澆會選擇為了我大義滅親,還是為了事業保下婍雪。我觀察了兩天,發現寒澆並無動作,明白他定是要保下婍雪,在想對策,為琴玉謀一條合情合理且與婍雪毫無關係的死路。於是我便貼心地把牧和拉出來頂了包,果不其然,寒澆立馬就為牧和和琴玉牽了線、搭了橋,還大張旗鼓地發了場火,算作送別二人的友情演出。大火之後,牧和與琴玉果真攜手共赴黃泉,正應了那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儼然達到了拜把子的最高境界,可見寒澆牽的這根線還是很靠譜的。
事後,我聰明地沒再提起此事,也徹底清晰地意識到,咱們過王心裡頭,不僅美人比不過江山,連兒子也比不過。
如今他能將弦茶和婍雪的性命完全交與我手,恐怕也是因為她們兩個已然無用了吧。
三日後,我已能在侍女攙扶下圍著寒宸殿散步,算算離毒發僅餘兩日光景,便脅迫那侍女,趁寒澆不在帶我去了地牢。
地牢幽深,越往內越為陰暗森冷。我重入此間,衣錦還鄉,便以熟客身份欣賞了圈,發覺我要見的三人正聚在納涼勝地,局內種有青苔少許,甚為風雅。
最先察覺到本熟客到來的自然是琪兒,那丫頭自五十步外開始給我磕頭,眼淚鼻涕不要貝幣地往地上潑,我如今腳程慢,待行至她跟前,她早將額頭磕得血肉模糊,地上的汙泥濁水糊在她臉上,頗為噁心。
心頭萬分不忍,但她重罪加身,唯有苦肉計方能脫身,我只得冷眼瞧著。
她又朝我重重一磕,開始淚眼汪汪地求饒,說自己身世可憐,實乃被人脅迫,說自己永不再犯,只求改過自新,特別強調了她也曾捨身護主,算是有功,討價還價一下尚有被原諒的資格。
我駐足聽完她的哭訴,掂量著戲份以足,淡淡揮了揮袖子,停止了她的自殘行為。
第二站見的人是弦茶。她斜倚在糙席上,一身白衣和隔壁那邋遢不堪、正扯過下衣擺捂頭那丫頭比起來,簡直能算整潔如新。據說侍衛圍了未艾堂後,發現她竟早已候在堂中,整個被捕過程未做一絲一毫反抗,堪稱乖順囚徒典範,害得一群本用來強行拖拽的侍衛好沒用武之地。
我瞄了她一會兒,心道典範果然是典範,身在囚室還能擺出如此風姿,高明。走上前去,毫不遲疑佔據了剩下那小半截糙席,同作高人狀。許是我的高人氣場撼動了她,她沉默了片刻,便道:&ldo;你是來興師問罪的?&rdo;擺的是副要殺要剮隨你的清高模樣,生生將我塑造成了得理不饒人的怨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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