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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如他所言,二十五歲那年的年末,天賦異稟的葛元春成功突破了煌境,在一眾長老面前脫穎而出,成為北派太極最年輕的掌門。
可以說,那個時候的他,是意氣風發,一時無兩。
“當時年輕嘛,都會有點傲氣,我不滿足於熄、焰、燎、煌、焚的等級劃分,不甘於承認區區焚境就是修真者的終點,於是,我開始鑽研太初古術,企圖窺探更高領域的武學。”
王嶄冷汗直流的同時,也聽得胸口一陣火熱,那是英姿少年的熱血和激情,是衝破命運枷鎖的熱切願望。
其實他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
修真者,何人不想跨過萬山之巔,何人不想君臨天下,何人不想扶搖直上九重天。
修為達到一定境界,便可以增加壽元,甚至可以跳脫輪迴之道。
歷史上有無數人曾觸控過武學巔峰,他們無視時間侵蝕,與天地齊壽,與日月同輝,即使肉身隕滅,可靈魂卻永存浩蕩天地之間。
雨曦就是這樣的存在,以一縷分身魂魄,躋身於青銅瓦片之中。
那麼,理論上來講,只要天賦足夠驚豔,就可以延長壽命、從而提升修為,然後再延長壽命、提升修為......進入良性迴圈之中。
“只可惜,世間大多不盡如人意。”葛元春說著,抬起了右手。
掌心處一片疤痕清晰可見,像是被高溫灼燒過的塑膠,扭曲盤踞,與周圍溫潤如玉的面板形成鮮明對比。
儘管他悟懂了太初古術的些許門道,但這源自於上古時期的功法實在太過霸道,竟然會蠶食原本體內的真氣。
他這道疤,就是靈氣暴亂留下的後果。
“論當下武學,太極一脈已經算是‘包容性’最強的功法,可即便如此,還是在這手掌之上留下了反噬的痕跡。”
王嶄心中掀起無盡波瀾,這才知道自己是有多麼幸運,擁有禁域道苗的特殊體質。
歷史上,很多特殊體質都大放異彩,禁域道苗實在不能算是最上乘。
它沒有聶陽的“至臻玄體”那樣剛猛霸裂,也沒有傳說中“荒古聖體”那樣獨斷萬古。
但勝在它有很強的可塑性,如流水一般,接納世間萬物,如果用好了,不比任何一種體質差。
禁域道苗有些像大鍋亂燉,好東西只管加進去,但每一道食材都不會受到影響,反而相輔相成,最終匯成一鍋味道驚人的菜。
葛元春繼續講述著他的當年:“後來我便只能放棄太初古術,自毀靈氣,依靠太極傳承,重新修煉到煌境。”
王嶄的臉上,再次浮現出驚歎之色。
他知道,得滿分容易,控分才是最難的。
以師父的天資,如果有足夠的時間去成長,恐怕能成為比肩古代大聖的恐怖存在。
“我跟你說這個,不是在吹牛逼,而是想告訴你,歷黃秋......知道如何剋制我。”葛元春瞄了一眼牆上的掛鐘。
王嶄眉毛一挑:“難道說,我那大師兄,也鑽研過太初古術?”
葛元春不置可否,算是預設了他的話。
王嶄思考了一下時間點,發現葛元春修煉太初古術是在歷黃秋叛出太極之後,於是便拍著大腿埋怨道:“糊塗啊師父,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把如此神術傳授給他呢?”
葛元春在王嶄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然後說道:“有時候你聰明的驚人,有時候又蠢的要命,像太初古術那種級別的資料,在出土的時候就已經被拓印了無數份,每個省份的典籍館裡都有收錄,歷黃秋隨便一搜就能找到,何來我傳授之說?”
王嶄吃痛,這很符合師父年輕時候的脾氣。
他一邊揉著腦袋,一邊犟嘴道:“拓印?怎麼可能,那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