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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沙消散,隨之而去的是流浪者孤獨的背影。月夜看著那名流浪者離開的背影,沒有貿貿然追趕,她感受到那個流浪者非比尋常的實力,以及他話語中的警告。
“流浪者,何方神聖?”月夜思考著,腦海中不停回憶著有關沙口行省的情報,似乎沒聽說過有這樣一名自稱流浪者的人物。
沙口行省最近的衝突,強制徵兵,以及剛剛出現的奇怪的流浪者,無不預示著這個行省的不平靜。
月夜思索片刻後搖了搖頭,回身去檢視冷筱的情況。幸好冷筱只是精神恍惚了一陣,沒有受傷,不一會就清醒過來了。
“剛才好奇怪,我聽見了一陣琴音,恍惚中好像見到了大海,月夜姐姐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嗎?”冷筱問道。
月夜搖搖頭,她恍惚了片刻就被映日鏡驚醒,沒有陷入幻境中。她把剛才的情景告訴了冷筱,冷筱臉色也有些難看。
“流浪者,我也沒聽過我魔族中出現了這一號人物呀?竟有如此實力,不知道是敵是友。”冷筱的話語抓住了重點,這個魔族的身份不明,更重要是他的立場和目的究竟是什麼,給他們的行動帶來了更多不確定性。
不一會兒,周圍的人全都慢慢回過神來,連地上那兩個魔族士兵也站了起來。
只不過那兩名士兵臉色驚恐,像是見到了什麼恐怖的場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沒有再強迫那兩個年老魔族出征。
“老頭子,我好像感覺我們兒子回來了,你有這樣的感覺嗎?”那名魔族老婦人道。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他還告訴我自己現在很好,讓我們不用擔心,還說會一直保護我們。”魔族老人見到自己妻子也這樣說,也說出了自己剛才的感受。
“我的孩子呀!你出現了為什麼不來見一下我們呢?”老婦人痛哭道。
老人見自己妻子痛哭,不知道如何開口安慰,只能輕輕地拍拍她的後背。
月夜注意到了那兩個老人的對話,當即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前走上去問道。
“老人家,你們說的孩子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我沒準見過呢?”月夜衝著兩名老人微微一笑,語氣十分柔和。
那兩名魔族老人見到月夜衣著華麗,分明是一個高階魔族,而且態度柔和,便將自己的經歷說了出來。
“我那個孩子叫邪海,六年前就已經離家出走了,至今未歸。現在什麼模樣我們也不清楚。”兩位老人悲傷道。
“六年前?!”月夜心中暗道,似乎有些印象,但一瞬間又想不起來是什麼。
“離家出走,他和你們吵架了嗎?為什麼會離家出走呢?”冷筱突然開口問道。
兩個魔族老人臉色頓時出現了一絲尷尬和無奈,沉默了一會才道,“我們確實吵了一架,但那也是迫不得已的。”
“是與六年前沙口大壩修建有關嗎?”月夜開口道,她想起來六年前這沙口行省曾有過改造河道,修建大壩的工程。這項工程號稱是能改變沙口行省現狀的工程,魔神皇當時也時常關注這件事情。
“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啊!”魔族老人吃驚道,“是的,當時這沙口行省要改造河道修建大壩,因此全省的家庭都強制要出一個人服勞役。我們的大兒子就是那個時候服役中過度勞累死的!”老人說出這話的時候,似乎又想起了自己過世的兒子,神情愈發黯淡。
“大兒子死後,二兒子也被迫去頂替他的工作,家裡只剩下他一個孩子,我們商議著是不是給他安排一門親事,也好讓他留個後,避免日後和他大哥一樣,連個後也留不下來。”魔族老婦人接過了話茬,繼續道,“但他堅決反對,還說自己不想走和我們一樣的道路,之後便離家出走了,一走就是六年!”
“這……”月夜和冷筱聽後也是一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