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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因為雖然感染了,但是好像還沒有嚴重到必須死的地步呀。&rdo;

街上婦人們的閒談傳入寧悠的耳中,讓他忍不住劇烈地顫抖起來。&ldo;沒有嚴重到必須死的地步?&rdo;難道是因為藥水的緣故嗎?讓華莉絲的病情突然好轉,卻是用她之後的生命當作健康的代價?如果他不給她服用藥水,這個可愛的女孩子還能夠活得久一些?寧悠開始不明白自己所做的事究竟對不對。而如果真的和他想像的一樣,那麼祖父當初用這個藥水為自己治病,是用什麼為代價?肯定不可能是他的生命,因為他還活著,並且比以前還要健康。而且祖父不會做出任何有可能傷害他的事,寧悠堅信這一點。

想到祖父那莫名奇妙染血的襯衫,寧悠的頭開始痛起來。回家後他並沒有向祖父詢問這件事,深深的愧疚壓得他喘不過氣,他害怕知道祖父當初所付出的代價。

從那天開始,巴里特變得異常虔誠,他每天都在不停地祈禱。無論什麼時候寧悠到鎮子裡,都會在教堂看到他。因為華莉絲病情曾經突然好轉的緣故,很多被瘟疫折磨得快要瘋狂的人都跑到教堂去,那裡變得異常擁擠,充滿了熱切的狂熱氣息。

這讓寧悠感到害怕,他越來越少去鎮上。等春天到來的時候,他就把一切告訴祖父,他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這天清晨,寧悠準備去小鎮的時候看到祖父正在澆花,春天還沒有來臨,家門口幾朵耐不住性子的小花就已經開始綻放,祖父最喜歡那種長在大樹低下的黃色小花,他說喜歡它們在風中搖擺的可愛姿態。

&ldo;雖然很頑強,但還是敵不過昨夜的大風。&rdo;祖父蹲在樹下,拿著澆水的壺看到被大風連根拔起的小花感嘆。

&ldo;祖父為什麼不讓它復活?&rdo;看著祖父傷感的模樣,寧悠不解地問。他知道以祖父的能力讓一朵花復活是很簡單的事,既然這樣,為什麼要讓自己為花朵的凋謝而痛苦?他其實更想問,祖父為什麼不拯救鎮上的人。

&ldo;凡事都有其必然的規律,平衡是不能被打破的,否則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rdo;祖父轉過身,輕輕摸了摸孫子的頭,&ldo;生命是最應該值得尊重的,孩子,希望你記住這一點。&rdo;

&ldo;否則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rdo;悄聲重複著這句話,寧悠覺得有點奇怪。他似乎在哪裡聽到過這句話,又好像從沒有聽到過,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他心頭籠罩著一層抹不掉的陰影。

寧悠拼命的回想,好像好像從五年前被祖父從家族的儀式裡救出來之後,他就忘記了很多東西。雖然對生活的記憶沒有什麼改變,但對法術的記憶卻失去了。那是一場要將所有法力轉移到妹妹身上的儀式,家族選擇的是妹妹而不是他,這一點他一開始就知道。

身為家族的一員,寧悠知道自己必須遵從家族的任何決定。況且他是哥哥,他並不介意把力量轉移給妹妹,所以在醒過來後發現自己不再有絲毫靈力,他並不特別在意。對他來說,能夠從此不再聽見、看見那些&ldo;異類&rdo;,並不是件痛苦的事情。他一直無法理解,那些東西犯了什麼錯,為什麼家族要致力於讓它們全部消失。每一次聽見訓練場上的悽慘嚎叫,他都有一種把自己蜷得更緊的衝動。族長,也就是父親明明下了強力的結界,可他依然聽得十分清楚,在夜晚,他甚至能看見那些生物消散時的痛苦表情……

現在妹妹是不是已經成為了優秀的繼承人?這幾年內祖父對那場儀式避而不談,讓他覺得有些微妙。

&ldo;祖父,我的身體好起來是不是跟那場儀式有關係?&rdo;寧悠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出來。

&ldo;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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