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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帶他回家。
蕭雨晴一直等到晚上11點,實在等不到粱宗熠,才去把飯菜收拾了。
粱宗熠不喜歡吃剩菜,白瞎了她的一晚上心血。
一邊默默的嘆氣,一邊把餐具洗刷好了,放在一旁。
然後給蟲子扔了塊蘋果,越看越噁心,索性上樓去休息了。
結果就在她走了一半樓梯的時候,接到了林晌的電話。
在電話裡,她還警惕的問了一句:&ldo;為什麼你不把他送回來?&rdo;
林晌笑嘻嘻的說道:&ldo;我女朋友給我規定時間了,我要再不回去,她就讓我跟公司過了。&rdo;
&ldo;哦,&rdo;蕭雨晴只好換上衣服按照林晌說的地址趕去。
果然到的時候,包廂裡只有粱宗熠一個,還有滿屋子的酒瓶子。
心裡默默的罵了林晌幾句,怎麼能把一個醉鬼單獨扔在酒吧,出了什麼事怎辦。
罵歸罵,她還是得把他弄回去。
粱宗熠187的個頭可不是蓋的,蕭雨晴單薄又瘦弱的身體怎麼可能抗的動他,最後還是把服務生叫來,跟她一起扶著出去的。
蕭雨晴連忙跟一笑帶倆酒坑的服務生說謝謝,服務生笑的還挺靦腆,&ldo;沒事,姐,你照顧好哥啊,有事電話。&rdo;
這大概是蕭雨晴今晚最窩心的一次笑了。
好不容打了個出租,把粱宗熠扶上車。
夜色很美,闌珊的城市燈火輝煌,尤其是旁邊就坐著你心愛的男人,那種感覺很微妙,蕭雨晴舔了一下嘴唇,儘量讓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窗外,忽略旁邊那個男人氣息極重的男人。
只是片刻,蕭雨晴又控制不住移過了眼。
男人身高腿長,窩在計程車的後座上,有些委屈,腦袋歪在車門玻璃上,車子一不穩的時候,他的腦袋就會磕一下。
然後男人好看的眉眼就會皺一下,似乎很不舒服。
蕭雨晴的心臟狠狠的揪了一下。
手指緊緊的揪著衣角,咬著嘴唇往他的方向移動了一下,這樣兩個人幾乎沒有了距離。
男人又被顛了兩下,身子往她的方向一歪,蕭雨晴下意識的伸手扶住,然後男人就倒在了她的肩膀上。
堅硬的胡茬還在她的脖頸處蹭了一下,好像一個偷腥的小貓,顧湧了兩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後就再也不動了。
蕭雨晴全程都繃緊了身體,一動不動。
除了除了三年前,兩個人在飛機場那個如火如荼的吻之外,兩個人再沒有身體接觸。
當然,後來兩個人影片,或者打電話的時候,他也隔空親過她,還讓她也親他,不過她臉小,沒好意思。
後來家裡出事之後的那兩年,她經常後悔,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沒多親親他,只怕再也沒有那樣的機會了。
他還纏著她叫他老公,他也會叫她老婆,而且叫的特別自然熟練,就好像相處久了的情侶,已經叫過了很多遍一樣。
後來每次她想他的時候,蒙著被子在腦海里一遍一遍的回味他叫她老婆的樣子,那聲音特別動聽,磁性而醇厚,再加上他的一點點痞壞,真的感覺耳朵懷孕了一樣。
她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好像死過一回似得,第二天早上起來,眼睛腫的睜不開。
她也不明白,才剛剛23歲的她,到底做了什麼缺德事了,要愛而不得,兩個人都活在痛苦裡。
蕭雨晴一低頭就能看見粱宗熠清瘦的臉,還有微微翹起的薄唇。
似乎做了什麼好夢,心情不錯。
昏睡的男人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他此刻的樣子有多勾人,蕭雨晴偷偷的嚥了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