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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年來到這裡之後,我很困惑,以我的認知,時間轉換器不可能做到如此穩定長期的時間逆轉,而時間轉換器是目前我們唯一確信能夠回到過去的方式。”鄧布利多從長桌的一個匣子裡拿出一枚拴著金色鏈條的小小儀器,形狀像是星象儀和沙漏的框架結合。“它需要魔法部的特別審批,需要遵守不能長時間逆轉的規則,而你顯然不是。”
瑞亞撥了撥那個精緻的金色沙漏,在輕輕觸碰到時間轉換器後,它像是忽然有了生命一般,小幅度地翻滾彈開了。
“直到我發現,你是瓦布拉斯基的後代。這個家族充滿謎團,據說是中世紀,他在一個奇冷無比的多雪冬季從比亞沃韋扎森林來到蘇格蘭,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要離開家園,只是有隱約的傳說——我們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連卡珊德拉自己也不甚清楚——他的家族被捲入了一場惡性事件,唯一全身而退逃脫的他也被詛咒了。他被詛咒,世代仍將繼續保有其先知智慧和能力,但是他們將永久生活在這種能力所帶來的苦痛之中,永不紮根,無法逃脫。”
“這個詛咒,會一代一代繼承下來嗎?”她依然冷靜,她問道。
鄧布利多將時間轉換器小心放回到黑色的絲絨袋子中,“它會被時間慢慢沖淡的,當然,這世間有什麼不會被時間沖淡呢?這麼多代子女,與無數的家族通婚,你可以放心,它應該不會對你有什麼消極的影響。”
“您說,消極,”瑞亞敏銳地發覺了他的重音,“難道還有其他的影響?”
鄧布利多笑了。
“這個詛咒,是非常微妙的,它似乎為這個家族增添了一分其他的可能性。他們先知的天賦愈來愈明顯,但在18世紀,一位偉大的預言家克利厄斯出現,他一反家族先知們為平凡巫師做人生預言的先例,幾乎是一口氣預言了六十年裡所有有影響力的大事,從阿茲卡班的建立到魁地奇聯賽的冠軍,百發百中,無一失常。”
“這和卡珊德拉的預言不同,卡珊德拉更擅長用記憶共感來做出人生預言,”瑞亞回憶著她在那本書上讀到的內容,“但顯然記憶共感不能讓先知們對大事件預言地如此準確。”
“你說的非常正確。”鄧布利多微微偏過頭,點頭肯定。“在克利厄斯做出預言的七十年之後,《預言家日報》的一張新聞照片中,克利厄斯赫然出現了。奇異的是,那一年101歲的他在圖片上呈現了與30歲無異的容貌,黑頭髮,高而瘦,眼窩深陷,沒有皺紋。注意到這一點的極少數人們認為他掌握了返老還童的巫術,但在見到了你又與卡珊德拉談過之後,我初步認為那張照片裡不巧出現的他,就是31歲的克利厄斯。出於某種少為人知的原因,他進行了一場去未來的時間旅行,在迴歸時間本位後,他以預言的形式為大家揭秘了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在當時,沒有人相信他,他的預言被斥為荒唐的夢話,但是在幾十年後,他被奉為最偉大的預言家。”
“我以為時間逆轉都是回到過去的,從沒想過還有去未來的情況。”瑞亞頭腦飛速轉動著,她喃喃自語。
“噢,所有人都沒有想過。”鄧布利多親切地附和她。“當然,克利厄斯的預言天賦毋庸置疑,他不止預言了那些將影響很多年的大事件,他也做出了許多微小的、正確的預言,雖然的確是那些大事件讓他留名史冊。他是巧克力蛙畫片裡很難得到的一張。”他擠擠眼睛。
“瓦布拉斯基家族比起其他人,擁有和時間之間更神秘的聯絡?”瑞亞沒回應他的玩笑,她總結。
“是的。我要對你說句抱歉,我不能給你更多有據的判斷,我也不能肯定地告訴你,你為何而來,你將因何而歸。但是,”鄧布利多從桌面下捧出一本書,“我想,我應該相信你的曾祖母的論斷,你是因為接觸了前人的記憶而導致時空逆轉,你何時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