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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驅逐的堂弟一定和波特夫婦形影不離,他雖然人討厭,但布萊克家族的古老魔法也學了不少,馬爾福們準沒好果子吃。
而她,只要把那孩子身邊的看護引開,了斷了那個孩子,就會成為主人最信任鍾愛的膀臂。
貝拉特里克斯劈砍著魔杖,每一次出手都代替她四溢的怒火將身邊的桌椅都劈成了碎片,每一道魔咒都愈發狠厲夾雜著火星。她的兩個同伴一個昏迷在門前,另一個此時剛剛恢復意識扶著流血的頭站了起來,她瞪著他,連不成器的咒罵也懶得出聲,直接又給了他一個不輕不重的咒語,他又摔倒了,面具也磕在地上脫落下來。
又是她。貝拉在心裡咒罵著。只要見到那個女人準沒有好事發生。
她又發洩似地踢了那個昏迷的食死徒一腳,然後抓著兩人的領子,如來時一樣,伴隨一聲脆響如一團黑煙離開。
一回到家裡,西里斯就極快地檢查和完善了家中的安全魔咒,確認沒有問題之後連忙過來幫瑞亞清洗眼睛。哈利仍在哭著,瑞亞已經把他放在了沙發上,卡特從沙發一側跳過來,嗅了嗅哈利,躺在了哈利一邊,似乎是用自己的身體主動去做一個護欄,防止哈利一翻身掉落下去。
“沒事兒了,灰塵都出來了。你沒被她嚇著吧?”西里斯小心翼翼地捧著瑞亞的臉,幫她擦去眼角清理掉灰塵後流出來的藥水。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眼球還是十分痠痛敏感,見光就要流淚。“沒事,一會就好了……”
西里斯攬著她的頭,見她仍不停的眨眼落淚,吻了吻她的眼,隨後沉著臉站起來找了張羊皮紙寫字條。他草草地將剛剛遇襲的始末用幾行字在羊皮紙上寫清楚,然後將字條短暫浸入一種特製的綠色藥水,放在鳳凰形狀的燭臺上,將它燒為灰燼——這是鳳凰社成員與鄧布利多之間的安全通訊方式。隨後,西里斯從一疊舊書裡抽出雙面鏡,他胡亂地用袖子擦了擦鏡面的灰塵,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非常焦急地喚詹姆的名字。
“詹姆!……詹姆,詹姆波特……”
鏡子裡依然是西里斯自己的臉,他的眼角布著血絲,頭髮上粘著些不明灰塵,顯得有些狼狽和邋遢。
“聯絡不上他嗎?”瑞亞揉著眼睛,坐在他身邊。
西里斯搖頭,他仍緊緊攥著雙面鏡,不想放棄地又嘗試了幾次,然而所有的嘗試仍都是徒勞。
西里斯背對著瑞亞,攥著鏡子的手有些抖動。他的內心已經無法控制地一幕一幕閃過無數他們可能的遭遇,每一個畫面都能觸動他那根最脆弱恐懼的神經。
一隻柔軟的手把他緊捏的拳頭撬開,從食指到小指,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被舒展開來。瑞亞將鏡子從他的手裡拿走,放到一邊的書上。
“詹姆只是和我們一起出門,沒有帶上雙面鏡而已。你別再瞎想了,其實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瑞亞從西里斯背後輕輕的抱住他,她的聲音如平時一樣溫柔,但他在此時聽來,能從她的溫度和聲音中汲取得到極其強大的安慰力量,這力量及時到甚至讓他內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在她面前被她看到了那個恐慌的脆弱時刻。
“下次如果再這樣你就帶哈利先走,別管我。貝拉特里克斯那是個瘋女人,她不一定想殺我,但是肯定不介意殺別人。”西里斯拍了拍她的手,讓瑞亞明白她的安慰起了奏效。
“他們有三個人呢,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在那裡面對他們。哪怕我先走了也會再回去的。”瑞亞靠在西里斯背上。
“現在不怕死了嗎?”西里斯回憶起剛剛來到1979年的瑞亞,她何等擔憂自己的生命安全,幾次強調要他絕不透露自己的身世。他嘴角不自覺笑了笑。
“不怕。但是你不能死。”瑞亞也悄悄笑了,她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