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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逃竄聲。短暫的停止後,警鈴再度響起,這一次的聲音幾乎比剛剛還要刺耳。
特拉弗斯惡狠狠罵了一句髒話。在警鈴裡,他挾持著瑞亞向外走去。
剛剛還聚集著不少人喝酒談天的酒吧此時已經完全空了,連吧檯後的酒保和服務生都已不見蹤影。特拉弗斯幾乎是拖著不願配合的瑞亞來到大廳,此時一個人忽然從門外衝了進來,他一進門就舉起了魔杖,半長的黑髮在他頭頂被風吹起飄拂著。
在她恐懼的時候、驚慟的時候,在她被劃花了臉、挾持窒息的時候,她都沒有流過一滴淚。但是當瑞亞看清那是西里斯的一瞬間,她的眼淚忽然控制不住地流下來,很快流了滿臉,逐漸刺痛了臉頰的傷口。
19霍格沃茨的春夜
在幾乎已經空無一人的穀倉酒吧裡,西里斯和特拉弗斯相隔著一定的距離對峙著。西里斯高舉著魔杖,他胸膛起伏喘著粗氣,眉毛緊繃瞪視著特拉弗斯,雙眼似乎要冒出火花。特拉弗斯挾持著瑞亞,左手箍著她的肩膀和頸部固定在胸前,右手則將魔杖的杖尖直指她的太陽穴。看到有人闖進來後,他先是一驚,隨後左臂更加用力,將瑞亞牢牢按在他的身前。
“布萊克?”他眯著眼睛打量著西里斯,“可真是一位意想不到,很久沒見的朋友。看來你還真的是鄧布利多的人,那可比我等的那個麻瓜有價值多了,我今天也算是沒白來。”
特拉弗斯低頭,故意將臉貼近了瑞亞的頭頂,用一種故作親暱的猥瑣語氣甜膩地說,這讓瑞亞從胃的底端泛起一陣噁心。她又發力用頭去向後撞擊他的下巴,但這一次特拉弗斯已有預警地抬頭躲開了,她的頭向後撞了個空,反而眩暈了一個瞬間。她又向後伸出手指去抓他的臉,特拉弗斯不耐煩地罵了句髒話。
“真是個賤貨。”他抖了抖杖尖,兩道形狀如同黑蛇的繩子把她的雙手牢牢捆在她身前,她愈掙扎,繩子就捆得愈緊。
“這裡已經被施了反移形咒,你別妄想著跑了。”西里斯厲聲警告著他,嗓音有些發緊,“你最好把她放開,說不定還能少坐幾年阿茲卡班。”
特拉弗斯又帶著玩味的微笑看著瑞亞,沒有理會西里斯的警告。他動了動鉗制著瑞亞的手,將手指伸到她的臉頰,又順著那道略顯猙獰的傷口劃了一次。長達兩三英寸的傷口中間再度被劃傷,又滲出鮮紅的新鮮血珠,而它的邊緣正因凝血呈現深紅甚至黑色,這讓這道傷痕看上去更為可怖,像小丑誇張妝容的猩紅唇角,從瑞亞的嘴邊一直咧到眼下。
“原本還挺漂亮的小姑娘,可惜了。”
“你放開她。”西里斯正強忍著怒意,一字一字地警告,他周身似乎都在冒著火氣。
“不要以為你姓布萊克,我就不會幹掉你。”特拉弗斯第一次直視著西里斯,嘴角下沉。
西里斯怒極而發出一聲冷笑,“那你倒是別隻在嘴上說,過來幹掉我啊。”
兩個人互相瞪視著彼此,眼神來去間似乎已經閃過許多道無形無聲的魔咒,卻誰都不敢先邁出這一步。
特拉弗斯首先低頭,不再瞪著西里斯,他低頭看了看被他完全鉗制連大口呼吸都很困難的瑞亞,幾乎是拖著不願配合的她,向著酒吧的門口挪著步子。西里斯見他想要從門口逃出,忙大步退到門邊用身體擋住,壓低了聲音質問他:“你瘋了?外面都是無關的人。”
特拉弗斯很不情願地停住腳步,又端起指著瑞亞太陽穴的魔杖,他輕蔑地笑了笑。
“布萊克,你怎麼還是那個老樣子,你虛偽地做給誰看?麻瓜們的性命很重要嗎?要我說,他們的血我踩了都嫌髒。”
特拉弗斯一邊輕蔑地笑著諷刺,一邊極其迅速地輕揮魔杖發動了進攻,向酒吧大門方向的西里斯射去一道魔咒,西里斯也反應極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