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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是不敢面對吧,他無法解釋自己的不辭而別。
飛機是夜裡抵達的,夜幕下的機場大廳裡燈火通明,人流攢動依舊,人群來來往往,大多數精緻的面容下隱藏著不被易察覺的疲憊,他迷茫的站在海市機場出口處。
曾經他也想過畢業後來海市發展,這是個與國際接軌的大都市,有著吸引年輕力量的方方面面。不過,後來一切都變了,這裡變成他不敢靠近的城市。他在邊陲小鎮的這兩年,給自己找了份教書的工作,在那裡,遠離城市喧囂,面對的是一群天真無邪的孩子們,那裡有屬於小鎮自己獨特的風土人情,對他來說,很適合自己。
他拿出手機,疲憊的點開,螢幕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接近凌晨了,他看了一眼屏保上的照片,掏出耳機戴上,熟練的開啟音樂播放器,一首大寬的《不雅》在耳機裡響起,被他設定成了迴圈播放。
如果旁人細心一點,可以看到手機螢幕背景上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兩個人坐在草地上的合影,左邊身穿白色衣服的男生左手搭在右邊身穿藍色衣服的男生肩膀上,藍色衣服的少年則是手裡抱著一隻灰白相間的小貓,盤腿坐著。如果有人認識他們,一眼就可以看出,那個懷抱小貓的少年就是現在的許淮森,現在的他和照片裡的他一樣,一點都也沒有變。
許淮森徑直的走出機場後,熟練的鑽進早已等在路邊的計程車,直奔海市中心醫院而去。
從機場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凌晨2點了,問了當晚的值班醫護人員,被告知哥哥已經被送往3樓的重症監護室,白天已經做了一次清創的手術,他沒等那個人說完,拖著行李箱就朝3樓而去。
雖說和這個哥哥認識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這畢竟是和他有血緣關係的親人,說不關心是假的,更何況他和哥哥之間已經有了羈絆。他隱約感覺到,在他進入醫院範圍內那一刻起,周圍包裹著他的空氣像著魔似的,混雜著濃烈的消毒水味道,讓他呼吸困難了起來,像是要把他和外界隔離開了一樣,甚後也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追逼著他,讓人心煩意亂的。
沒一會,他便在玻璃之外,僅一牆之隔的走廊上,見到了渾身插滿管子,頭上還纏滿繃帶的哥哥,如果不是被告知睡在裡面的是他的哥哥,他根本就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