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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屍人有一拼了。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來,這傢伙生前的體魄好的出奇。
可這麼一來,他的死就更顯得匪夷所思了。
尤其他那張臉,烏青泛紫,明顯不是正常死亡。
反倒像,被什麼東西給類似的。
看到這裡,我頓時皺眉:“你有沒有覺得,他的死有點兒問題?”
面對我的疑問,楊朝頓時有些愣神。
“什麼問題?”
我也沒客氣,揚了揚下巴示意:“根據你的描述,他應該是昏厥而死,而這種死法,多是因為貧血導致,可眼前的死者完全不是這麼回事,這麼強壯的死者,你說他腦出血死的我都相信,唯獨不可能貧血而死。”
“那您是怎麼斷定,他是死於貧血,而不是腦出血的。”
楊朝皺眉問道。
我笑著伸出三根手指:“因為腦出血只會在四種情況下發生,託舉重物的時候,憤怒的時候,睡夢之中,以及起床的時候,你甚至可以說他死在了種地的路上,可他唯獨不會死在田裡。”
“雖然種地和託舉重物都屬於體力運動,可兩者卻有本質的區別,用現在那些健身教練的說法來說,一個屬於有氧動動,一個屬於無氧動動。”
聽到我說的這些,楊朝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明顯沒有想到,我會說這麼多。
不光是他,就連周圍的人,也因為我的話,聚了過來。
“那您說了這麼多,您說這老薛頭是怎麼死的。”人群裡,一個看起來流裡流氣的中年人,有些調侃的問著。
很顯然,他並沒有將自己所問的問題當回事。
但我卻依舊指著這老頭的臉道:“他是被人掐死的。”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譁然。
“這位白城隍,你這信口胡說可不好,要知道,這薛老頭死的時候,我可就在旁邊種地的。”
人群裡,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皺眉開口道。
“是啊,當時他死的時候,我們可是很多人都在場的。”
很快,旁邊又有人附和著。
最後,就連楊局都驚動了,眉頭緊皺的從人群裡走出來,面露凝重的問我:“白城隍,你確定麼?這事兒可不能兒戲。”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一旁的凳子上扯過一根細長的木棍,指著死者的青黑髮紫的面容說道:“不信的話,你可以看他的臉,正常人如果死亡後發紫,一定是全身性的,這種紫灰從頭到腳的發生,可你何時見過,一個人死後,只有臉部發青的?”
面對我的反問,楊局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掏出電話。
“喂,小鄭,帶法醫來我老家一趟,這邊可能有案子。”
我有些傻眼。
這就叫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