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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嘶……一定不足以放到專輯裡吧，有機會的話三巡唱給大家聽。&rdo;

&ldo;保密，保密，無論是我寫的歌還是回歸的事都保密，別問啦!&rdo;

&ldo;劇透是會被翔叔打的。&rdo;

&ldo;嗯?最近?就……吃雞啊，跟著笑飛打。&rdo;

他揀了十多個好回答的問題給予回應，但其實彈幕上還飛滾著很多難以言喻的東西，他知道齊辰和齊美都在看著這些，一時只能在心裡默默嘆氣。

有人問，周南一直戴著你送的紅繩，你不跟他說點什麼嗎?

有人問，周南幾次來頤都是找你和笑飛玩嗎?你們都去了哪求分享!

在團粉和唯粉炮轟發言的cp粉之後，更有無數人重新拾起記憶，追問到那個不會被永久翻篇的問題：

所以上次照片裡你抱著的人是誰?

周南嗎?

好朋友嗎?

別的同事嗎?

不介紹一下嗎?

所有問號彎曲的角度都是一樣的，卻慢慢扭捏著爬出螢幕，遮住他的眼睛，勾住他的脖子，一點點束緊他的呼吸。北河停頓了好幾秒，最後垂下眼睛自嘲地笑了一下。

&ldo;沒有誰。&rdo;

他極小聲地說。

他是很想回答出那個人的名字，是很想直接告訴所有人他是他的男朋友，是他最最最重要最最最最最喜歡的人。可是他不能。

不僅不能，他還不敢。

就像立刻看穿了他的衝動和膽怯，一則訊息提醒彈了出來。周南俞發來了一條微信，三個字，言簡意賅。

別犯傻。

北河緩慢地眨了眨眼。

&ldo;那，接下來，給大家看看北斗星。&rdo;北河挪動了一下，半躺下來，好讓已經呼呼大睡的幸福貓咪入鏡。

&ldo;是不是長胖了?&rdo;他把鏡頭湊近了些，&ldo;我感覺他長胖了，吃得比我都多。&rdo;

彈幕裡的媽媽姐姐妹妹女友老婆粉立刻整齊劃一地喊道：你太瘦了，多吃點啊小北!

北河輕輕捏著北斗星的爪子舉到鏡頭前揮了揮，貓咪的肉墊無論什麼時候都可愛得讓人心軟。北斗星在睡夢中做出踩奶的動作，北河低下頭在它的腦袋上輕吻了一下。

彈幕立刻555成一片，姑娘們紛紛哭泣道自己活得不如一隻貓。

北河什麼都沒有再多說，原來計劃互動的時間縮短了幾分鐘，擼貓的時間延長。但他就這麼安靜地拍著自己和北斗星，大家也願意痴痴地看。

劇裡的人，屏中的人，局外的人，不知道誰更痴迷。

齊辰把耳機音量調大了一些，畫面裡的北河將原先準備好伴奏帶的電腦合上，整個人放鬆地靠在床頭，橙黃色的檯燈給他的半邊臉上鍍上了一層柔軟的光。

&ldo;想聽什麼樣的晚安曲呢?&rdo;

&ldo;嗯……那我先從這首開始吧。&rdo;

是首極具影響力的資深歌手前輩的歌，低沉又溫和，篤定但也聲嘶力竭。北河唱的沒那麼起伏用力，他只是淡淡地哼唱，像是真的把情歌用作晚安。

歌聲從車載音響中傳出，二十五公里外的楚笑飛把車飆到一百三十，一路沿著玉山彎道飛馳而過。一千兩百多公里外的巍城，周南俞望著手機上電話無人接通的提醒出神，電腦裡北河哼到了副歌。齊美抱著膝蓋坐在飄窗上，手指無意識地繞著耳機線，窗外的月亮缺了一個角。更遠的南方，顧輝單腳跳著把吉他放好，腳腕上被繃帶纏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