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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說法，北河還是心疼得要窒息。眼淚不爭氣地想湧出來，他不得不把頭擰向一邊。
&ldo;既然以後都沒有機會了，那我之前沒說的我現在要說清楚。&rdo;北河一字一頓，艱難但堅定地說，&ldo;之前你說讓我回巍城，說周南他們能更好的保護我，這的確沒錯。但是，但是。&rdo;
&ldo;但是我想要自己選擇。沒有人的生活是毫無風險的，我只是想選擇自己更想要的東西，作為交換我可以放棄一些相對來說對我就不那麼重要的，比如，所謂的更好的保護。&rdo;
&ldo;周南確實很厲害，可以給我很多照顧，幫我解決麻煩。但是，也沒有誰能像你一樣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從天而降到最關鍵的地點……這難道就不厲害了嗎?&rdo;
&ldo;以及再之前，你問我你和周南俞到底像不像的問題，我要再說一遍。&rdo;
&ldo;一點都不像……你們誰，&rdo;北河開始哽咽，他長長呼了一口氣，緩慢而清楚地說‐‐
&ldo;你們誰都不是誰的替身。&rdo;
他吸了吸鼻子。&ldo;我說完了。&rdo;
齊辰沉默了兩三秒，然後嗯了一聲。北河拼命地眨眼想把眼淚憋回去，然後被齊辰握住下巴把臉擰了回來。
他害怕看到那雙眼睛中的冷淡，但其實不是的，他會錯了意。齊辰眼中的冰山化成了水，是和他的河流一樣緩緩流淌的，溫柔的水。
他們是一樣的，山河也沒有那麼遠，他們是相依共生的自然體。
齊辰看著他，同樣一字一頓到，&ldo;那你的意思就是，還想了。&rdo;
在北河的怔愣裡，齊辰勾起嘴角笑了。
&ldo;那就在一起吧。&rdo;
27第二十七章 辭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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