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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茲對海利瑟斯能贏有點意外,但看她的對手是個要靠女友鼓勵才能拿起劍的人,又有些理解。
“要不要休息一下?”他提議。
戈爾說:“不必,可以繼續。”
海利瑟斯說:“快點打,我好回家換身衣服。”
出了一點汗,這種布料,這種禮服款式,裙子幾乎箍著她的身體,說不上十分痛苦,但也實不舒坦。
盛裝出席的戰士,聽上去真的很怪,到底是戰鬥,還是表演?
在銀鷹戰隊時,她無數次在心中發問。穿著五顏六色的緊身鎧甲,到底是在戰鬥,還是在供人取樂?
她心中有困惑,如今也有答案。
似乎感受到海利瑟斯的戰意正盛,戈爾也擺出了架勢。
“那麼就繼續吧。”弗瑞茲想專門對海利瑟斯說一句,打不過就早點認輸,好過像普盧卡那樣變成屍體,但看那紅髮女人的眼神兇狠,終於沒有再說。
一無所有,但要盛裝出席。
北風之神也是位不把話說明白的神只,要是都這樣世界該怎麼拯救!
海利瑟斯憤怒了。她要把不受重視的憤怒,失去一切的憤怒,被命運愚弄的憤怒全都灌注在劍上。
“出招!戈爾。”她叫戰。
戈爾便響應她。重重的劍勢,山呼海嘯般,向海利瑟斯碾壓而來。
她沒有任何力量優勢,身上最壯的地方是大腿,這副體格在戈爾面前根本不夠看。
但在實際的戰鬥中,並不存在什麼絕對的力量。絕對力量只會影響一個人的判斷,讓人大意,輕敵,忽略敵人到底有多少戰鬥的決心。
是以海利瑟斯的每一個招架和回擊都讓戈爾吃驚,他完全想不到這女人這麼想跟他打,是真的想贏。
她甚至不享受戰鬥,不是為了任何快樂,只是目標明確,非贏不可。
“很有氣勢,但還不夠。”戈爾認真起來,他對那些以為只要有決心就什麼都可以做到的人,也充滿輕視。他覺得那是些過分樂觀的天真的傢伙,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戰鬥。
戰鬥是殘酷的。
他猛衝猛打,強壯,又靈活得可怕,又技藝高超,簡直沒有不贏的理由。幾次攻擊都差點把海利瑟斯連人帶劍打飛出去。
戈爾旋轉身體,強勁揮擊,被削到一定骨頭都會被斬碎吧?海利瑟斯險險躲開了,可一擊之後,仍有一擊,很快,她的後背被割出一道口子。血冒了出來,染在黑裙上並不明顯,卻亮晶晶地反著光。
瘋狂的攻勢下,海利瑟斯連連後退,也只能後退,退無可退之時她便跳起來,閃避到另一側。
腳上感覺又滑又粘,險些站不穩,原來地面上是普盧卡留下的血。
她光著腳,華麗的禮服殘破,身上又多了不少傷痕,真是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
真想贏啊……
意識到戈爾的體力消耗很大,身法雖然靈活,但反應正在變慢,海利瑟斯微不可察地笑了,調整呼吸,她再次發起了攻擊。
在即將靠近戈爾的時候,她突然向下滑,避其鋒芒,快速躍到他的背後。戈爾當然不會放過,轉身又砸下一記重劍,海利瑟斯卻趁機跳起,借牆面猛蹬發力,騎跨在他的脖子上。
又是打龍時的那一招嗎?梅爾卡希望這招能發揮作用。
其他觀眾們卻在緊張觀戰時,不由心想,這個姿勢對女人來說實在不太體面。
海利瑟斯毫不在意,她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用她身上最強壯的大腿,扭絞戈爾最脆弱的咽喉。她趁這個時候,憤怒地打落了戈爾的劍,讓這大塊頭猛然摔倒。
她把他鎖在了地面上。
再強大的力量,都無法在窒息的情況下自如地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