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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
光聽見這個字眼,十五歲的少女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蛇,她自然是怕的。
“姐姐你別嚇我。”少女眼睫微顫,目光簌簌暗含水光。
“呵呵。”嶽紅翹著嫣紅的指甲,輕輕捂著唇,笑的風情萬種。
“別磨蹭,快點。”少女身後站著一個彪形大漢,身披深色斗篷,臉戴半幅面具,絲毫不留情面。
“喲,”嶽紅也是受不得氣的,在她的地盤,哪有他頤指氣使的權利,“戚風,你一個內部督導而已,怎麼著想在老孃的地方撒野。”
“哼,”戚風瞥嶽紅一眼,露出一絲鄙夷,罵了一句,“婊子。”
“啪。”嶽紅揮手就是一巴掌,一副金色圓形大耳環,隨著手臂起落而晃動,胸口上下起伏著。
嶽紅沒再反駁戚風,而五大三粗的戚風也像是被一巴掌,扇成了啞巴,偃旗息鼓把視線移到少女身上。
一把拽出她纖細的胳膊,伸出自己粗壯的手臂進鐵皮箱,隨手拈出一張紙條,開啟,“住蛇屋。”
說完,扔掉紙條,轉身推了少女一把,厲聲道:“走。”
戚風把對嶽紅的記恨全數記在少女身上,臨走鎖門前,還不忘檢查她的行李,收走了她藏匿在暗格的匕首。
很難想象,七天蛇屋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想到最後,葉棠扯開嘴角,彎出一抹冷笑,這麼多年過去了,戚風算是她心裡最過不去的坎。
“啪”的一聲,放下碗筷,葉棠起身準備出門,手機隱約傳來一陣隱蔽的鴿哨聲。
聲音短促,稍瞬即逝。
緊急召喚?葉棠擰眉,是出什麼事了嗎。
捏緊手機出門,葉棠又反身回來,給厲橋南留了一張紙條,“有事出去一趟。”
夜幕降臨,葉棠驅車來到海邊淺灘,天空正下著毛毛細雨,葉棠隻身站在一棵梧桐樹下,偶爾有雨滴落在她的後脖頸。
晚風微涼,葉棠抬手將黑色衛衣帽子戴在頭上,抱臂環視四周。
“咔嚓。”耳邊傳來踩斷枯樹枝的聲響。
循聲望去,斜後方一隻巨大的黑影正在向葉棠靠近。
耳尖微動,葉棠半垂著眸子,眸光一閃,利落出招,三兩下便把五大三粗的戚風按在梧桐樹幹上。
尖利的匕首抵在他的咽喉,葉棠凝眸,瞧著他臉上半新不舊的面具,感到一陣鄙夷,“韋先生讓你來的?”
空氣沉默一瞬。
戚風細長眼睛一挑,眼底暴露出一絲哀求,“求你,救救嶽紅。”
“……”戚風和嶽紅?什麼情況。
“你和她,不是一直不對路,怎麼?”葉棠不解。
戚風搖頭,“那是做給別人看的,我倆一直在一起。”
“……”錯愕,炸裂,葉棠眉頭深鎖,“嶽紅怎麼了,你為什麼不救他?”
突然,一個將近一米九,體重超過兩百斤的龐然大物,跪倒在葉棠面前,聲淚俱下求她一定要答應他的要求。
聽完戚風哭訴,葉棠難免要先翻舊賬,畢竟她從不自詡慈善家,人家敬她一尺,她可以還以一丈。
沒聽過說,有人要挖坑埋她,還要她報之以歌的。
收回匕首,葉棠抬眸,視線落在他那半幅面具上,“你見過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姑娘?”
厚唇微抿,一瞬,又鬆開,像是經過一陣思考,戚風開口:“見過,一年前。”
“為什麼見她?”葉棠眉頭緊皺,“或者,誰讓你去見她的。”
話畢,戚風臉上慢慢爬上沉重二字,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夜色裡,海邊淺灘上,霧靄朦朧,不知情的人瞧見梧桐樹下一男一女,恐怕會把男人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