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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桂坊夜色club。
厲橋南長腿交疊坐在包間陰影裡,嘴裡咬著煙,唇邊忽明忽暗一簇火光。
一旁,梁劍秋揭開醫藥箱,拿出酒精棉球沾了消毒水,給厲橋南胳膊消毒上藥。
一邊塗,梁劍秋還不忘揶揄兄弟,“這一看就是女人的齒痕。”
說著,抬起眼皮,看著厲橋南一副吞雲吐霧的惆悵模樣,戲謔道:“怎麼,你們家葉棠咬你了?”
言畢,厲橋南偏過頭來,漫不經心睨梁劍秋一眼,咬著煙道:“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喲喲喲,怎麼還生氣了。”梁劍秋賤兮兮,下手失了輕重。
“嘖,”厲橋南猛然坐起來,瞪了梁劍秋一眼,收回後者正在包紮的手臂,拿著一卷白紗布,自顧自纏繞起來。
打完結,抬眼看向門口,“葉聿茗怎麼還沒來?”
“吱嘎”一聲,包間門向內推開,說曹操曹操到,葉聿茗身著灰色定製西裝,閃亮登場。
人還沒坐下,厲橋南迫不及待問道:“打聽清楚了?”
葉聿茗剛端起水杯,聽見厲橋南問話,眉頭一皺,不悅的接話道:“上吊也要允許人喘口氣吧。”
“你喘。”厲橋南眼睛筆直看向葉聿茗,似乎在等著他換氣。
“呵,你真行。”葉聿茗服氣的放下水杯,又好氣又好笑的喘勻了氣。
搖搖頭,內心嘆道:“沒想到以前‘泰山崩於頂而色不變’厲橋南,會為了一個女人,變得如此急不可耐。”
葉聿茗剛要開口,梁劍秋突然不明就裡橫插一槓子,“厲橋南讓你打聽什麼?”
“打聽哪兒有啞藥。”厲橋南和葉聿茗一向有默契,這會兒的異口同聲,不亞於一顆深水炸彈。
此刻,梁劍秋禁聲,相當於炸彈延時而已。
不過,好歹能安靜一會兒。
葉聿茗轉頭看向厲橋南,知他急迫,更是知道自家妹妹葉楚然,是怎樣一個驕矜又惡毒的女人。
想當年,葉棠的媽媽沈蓉為了錢,把剛滿七歲的葉棠扔進葉家,小姑娘怯生生的什麼都不敢爭,不敢搶,一味等著長輩分配。
哪知道葉家公子千金不少,好東西卻不是按需分配,而是要你嘴甜會哄人,才能在長輩面前混個臉熟。
當時,葉棠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嘴也不甜,見人就躲,久而久之長輩也對她失去耐心,便沒人再對她上心。
而作為葉家掌上明珠的葉楚然,仗著長輩疼愛有加,對待葉棠人前一套人後又是一套。
可憐葉棠在葉楚然面前毫無招架之力,有時還會被葉楚然倒打一耙。
比如葉楚然喜歡養寵物,最喜歡的是養蛇。
葉棠卻偏偏怕蛇。
恰恰是這一點,像觸動了葉楚然的某個興奮點,故意藉口房間翻新,放不下養蛇的玻璃鋼,便把玻璃鋼搬到葉棠房間裡。
為了整葉棠,還半夜溜進她房間,故意開啟玻璃鋼蓋子,讓蛇爬到葉棠床上。
嚇得葉棠當場休克,差點沒搶救過來。
事後,作為葉家內宅掌權人,葉老夫人也只是不疼不癢的申飭了葉楚然幾句,便作罷。
後來,葉楚然對葉棠更加變本加厲,各種餿主意層出不窮。
所以,當厲橋南問起葉楚然最近的動向,以及是否準備在也老夫人八十大壽那天,會不會對葉棠做些什麼,葉聿茗覺得自己應責無旁貸。
只是葉楚然向來行事高調,做事不知遮掩,但這次不知是轉了性,還是遇到高人指點。
葉聿茗只打聽到葉楚然突然花大價錢,在孟買空運了一條眼鏡蛇歸港。
至於用途不得而知。
葉聿茗沒打聽到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