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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哥是那麼沒有節操的人嗎!
這簡直就是對邵哥的褻瀆!
屏風後響起了水聲。
邵亭一驚回神,想也不想地朝屋外跑去,卻在指尖觸及門板的一瞬間,從背後被一個不知名物體打在了肩膀上,頓時再也動彈不得半分。
……靠!點穴?!
邵亭不可置信地瞪著面前的門板,不就是為了一朵小菊花麼,身為教主要誰的不行,幹嘛非得盯上他的啊!不是還懷疑他是別的門派送來的奸細嗎?有本事就不要覬覦他的小菊花啊!
邵亭在心裡瘋狂謾罵教主,實際上卻是一個音都發不出,只能絕望地聽了一場蕭戰秋洗澡的全過程。
蕭戰秋洗完澡,穿著一身白色裡衣,走到邵亭身邊替他解穴,原本高高束起的長髮此刻正披在背上,只用一根髮帶隨意繫著,整個人看上去柔和不少。
邵亭見狀,狠狠地愣了一下。
蕭戰秋朝他抬了抬下巴:「去洗澡。」
邵亭下意識捂胸:「我不是這麼隨便的人!」
蕭戰秋道:「你要是不洗,就睡地上吧。」說完,也不管邵亭是何反應,轉身往床鋪走去。
邵亭一下子沒能反應過來。
說要洞房的是蕭戰秋,怎麼現在又說要讓他睡地上?難道是他理解錯了?
邵亭揣著僥倖心理,脫去嫁衣,洗了個澡,然後回到了床邊。
蕭戰秋早已躺在了床鋪外側,此刻正閉著眼睛,在邵亭走過來的一瞬間道:「你睡裡面。」
邵亭為難道:「那你能讓讓嗎?」
蕭戰秋睜開一隻眼,瞥了他一下又閉上,不語。
邵亭:「……」
邵亭無法,只能脫掉鞋子,小心翼翼地從蕭戰秋身上爬了過去。
兩個人分別蓋著一條被子,平躺在了床上。
等了許久,見蕭戰秋果真沒有表現出任何要「洞房」的意思,邵亭這才完全放下心來,同時又不由覺得好笑——蕭戰秋剛才說得冠冕堂皇,現在卻什麼都不做,是因為只是為了嚇嚇他,還是因為不知道該做什麼?
又或者,教主其實是個性♂冷淡?
「教主,」放鬆下來的邵亭開啟了話匣子,「你知道你對外的形象是殘暴不堪嗜血成性的嗎?」
房間裡安靜了兩秒,蕭戰秋才慢吞吞地開口:「知道。」
「那為什麼不澄清?」邵亭頓了頓,又補充,「因為我看你其實聽講道理的,不然在我第一次向你抱怨教主的時候你就會殺了我了。」
蕭戰秋道:「沒必要。」
沒必要?
邵亭不解,是沒必要澄清還是沒必要殺他?
蕭戰秋很快給了他解答:「我教在外人口中一直被稱為魔教,不論出了什麼事,所謂的正道門派首先就會推到我們頭上。既然是魔教,不如讓那些正道懼怕我們,不然豈不是人人都能來討伐我們了?」
邵亭瞠目結舌:「可是這樣,你們不就徹底變成一個靶子了?」
蕭戰秋皺眉:「什麼意思?」
邵亭道:「你們魔教對外的名聲那麼壞,你也說了不管發生什麼事,人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們,這樣不就變成背鍋的麼。積少成多,一開始可能只有十個仇家,時間久了,十個變成五十個,到時候你能保證抵禦住所有人的圍攻嗎?」
蕭戰秋聞言,頓時如當頭棒喝。
邵亭接著道:「你也說之前嫁過來的夫人當中有六個都是奸細,這不已經說明問題了麼,說不定魔教之中現在就隱藏著不少奸細,到時候群起而攻之,你根本抵擋不住的。」
邵亭的話無意間正中前世的種種,蕭戰秋心神一動,不由打量起了這個少年。
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