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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澤嶼看著她的眼睛,終究是沒有說出想說的話,逞強道:「我自己可以,再休息幾天就可以回去工作了。」
「你這樣還回去工作?」言啾看著臉上刷白的明澤嶼,果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他,還是那麼固執的無可救藥。
明澤嶼搖搖頭,「我不回去,人心會散,你知道了那說明公司裡知道這個訊息的人不少。」
雖然不在總裁辦上班,但自從明澤嶼來後,林老頭老使喚自己往總裁辦跑,她知道每天明澤嶼要開很多會:「可你這個樣子,怎麼可能回去應對那麼高強度的工作。」
「總歸是有辦法的。」明澤嶼長出一口氣,疼痛讓他整個人身子發麻。
「那我請個假吧。」言啾搓著衣角,有些猶豫的聲音逐漸堅定:「你別扣我全勤,這幾天我給你做飯,就當是還你人情了。」
明澤嶼沒想到言啾會這麼說,點了點頭:「我跟親自跟財務說,絕對不讓他們給你扣全勤。」
言啾拜拜手,林老頭那裡扣自己多少工資不知道,但至少全勤可以保住了:「千萬別親自,不然在被誤會是什麼關係戶,我就說不清了。」
看著她說的認真的樣子,明澤嶼嘴角微勾:「你本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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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言啾自己在家吃,不是點外賣就是隨便煮點麵條應付了,可忽然多出這麼個病人,自己做飯是肯定的。
可無奈言啾就根本不會做飯這個技能,現在她甚至懷疑是不是基因分佈不均勻,言棟把他的一身廚藝都遺傳給了言漣。
言啾搜了菜譜打算大展一下身手,開啟明澤嶼家的冰箱整個愣住了。
誰能想到,一個雙開門的大冰箱,裡面只有慢慢一冰箱的礦泉水和幾瓶咖啡豆,這麼一比較她冰箱裡的飯糰簡直不要健康的太多,至少餓了還有口吃的。
被他家神奇的冰箱經驗到之後,言啾忍不住問他:「你在家都不吃飯嗎?」
「還沒吃過。」明澤嶼倒是也回答的真誠:「最近幾次都是去你家吃的飯。」
揉揉腦袋,言啾有些頭疼:「我先回去做飯,我家冰箱裡好像還有隻言漣帶來的雞,我回去研究一下怎麼燉,你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言啾走後,一直聽到對面的房門關上,明澤嶼終於鬆開了緊握的拳頭,不長的指甲幾乎要插進肉裡,但傷口的疼痛更甚。
費力把止疼藥拿過來吃上,明澤嶼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敢動,過來進半小時的時間,強烈的痛感才逐漸消失。
明澤嶼慢騰騰的撐起身子,把腹部緊裹的繃帶開啟,一條三四厘米長的傷口顯露出來,一排線頭整齊分佈在傷口上,可能是因為剛才他動作太大,剛要癒合的傷口又冒出不少血跡,樣子有些可怖。
拿棉簽沾上碘伏,明澤嶼熟練的開始給自己消毒,只是剛剛碰到便被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咬著牙強忍著疼痛,明澤嶼自己完成了換藥,他不能讓言啾看見,他怕她害怕。
言啾端著雞湯進來的時候,正看到明澤嶼站起身不知道要幹嘛。
「不是說了要好好休息,你有什麼事?」言啾語氣裡帶了點兇,和她平時軟軟糯糯的形象有些不符。
言啾走過去,輕輕攙著他胳膊,嘴上還不忘囑咐:「你快回去躺著,你要拿什麼東西我幫你。」
「你幫不了。」明澤嶼淡淡說。
忽然被質疑了,言啾昂頭看著他眼睛:「有什麼幫不了的,你不要逞強,受傷了就好好休息。」
明澤嶼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不是逞強,你真幫不了。」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能幫你。」言啾還是打算把他往回扶:「快點去躺下,先吃飯。」
沒了辦法,明澤嶼清冷的聲音,說不出的心酸:「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