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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老者帶沈囂參觀底層的所有工作間,並向他介紹基地成員。
成員之間有親屬關係,有信任瞭解,有情感基礎,工作狀態不是冰冷僵硬的,隨處可以聽到交談的聲音。
沈囂記住成員們的名字特徵和每一個工作間的作用,也從老者和他人的交談中,得知了老者和“沈囂”的關係。
參觀結束後,他們又回到了樓梯口,周圍還是有很多人經過,老者有話想單獨和沈囂說,於是帶他去往旁邊的休息區。
老者想問沈囂對基地有沒有什麼看法,但兩人坐下後,沈囂先一步開口。
他看著老者,黑色的雙眸如同寒夜中凍結的湖面,聲音冷而平靜
“我殺了他。”
老者愣住了,溫和的面容裂開一道缺口,悲傷緩緩流出。
“我……知道,如果他還活著,是不會把銘牌交給別人的。”
這不是沈囂想要的回答,他又重複了一遍:“我殺了他。”
老者神色痛苦,聲音微顫:“你不是自願的,對嗎。”
沈囂沉默了。
“我們都知道這項實驗所帶來的是什麼,所以他從決定進入白塔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哪怕是最壞的結局,他也答應我,絕不會無意義地死去,他會找到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將銘牌交給他,代替他繼續未完成的事業。”
“這是我和他的約定,我相信他一定能達成。”老者看向沈囂,眼中情緒萬千,“我並不知道你與他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他既然將銘牌交給你,就代表他認可了你,你是他選中的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成為‘探尋者’的一員,和我們一同去尋找最後的種子。”
“好。”這一次沈囂回答得非常乾脆,他的疑問都解開了。
老者以為自己聽錯了,想向他再確認一遍。
但沈囂沒有重複的癖好:“下一次任務什麼時候開始?”
“不著急,在此之前,要先讓大家認識你,我們的人物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
老者拉開衣鏈,從懷裡拿出一條白色圍巾,圍巾邊角用灰色絲線寫著成員的姓名。
“這是給所有加入基地的新成員的禮物。”
沈囂沒有立刻接過圍巾,而是掃了一眼邊角的名字。
“沈囂”,和銘牌上的字跡一樣。
老者以為他是介意這個姓名,提出讓他給自己起一個新名字。
“不用。”沈囂接過圍巾,柔軟的觸感令他感到陌生,目光久久地看著這條雪白的編織物。
“不帶上看看嗎?”
聞言,沈囂歪著腦袋,思考要如何佩戴圍巾。
老者摘下脖子上的圍巾,手把手教他。
沈囂學著他的動作將圍巾摺疊,先披到脖子上,再繞圈。
冰涼的後頸感受到絨毛的溫度,忍不住顫了顫,沈囂還沒帶好,就把圍巾拿了下來。
“不喜歡嗎?”老者問。
沈囂沒有回答,只是把圍巾疊好,放到了衣服裡。
老者知道他還沒有適應,不多勉強:“圍巾既然交給了你,那就是你的東西,想什麼時候戴都行,我帶你去上層看看吧。”
“嗯。”沈囂跟上他的腳步,去往觀星臺所在的基地頂層。
這時,只有圍巾才能聽到他的心跳聲。
咚—咚—咚—像冰面開裂的聲音。
“舊曆94年,”。
“舊曆111年”
“舊曆12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