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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女人都懂得朝錢看齊,而不是朝男人看齊。
可惜恆遠的太子爺就半點沒遺傳到他媽的無雙智慧,盧聰在公司掛了個閒職,偶爾來公司遇到鄭葦如都要找她麻煩,可鄭葦如是誰?
那可是從競爭激烈的修羅場中廝殺出來的銷售精英,還是銷冠級別的,能在口頭上被一個毛頭小子羞辱了?
盧聰每次都是鎩羽而歸,沒有一次落著了好。
程諾看在眼裡,爽在心裡。
董事長雖然也搞女下屬,但對鄭葦如,欣賞大於喜歡,不會因為覬覦女下屬美貌,就飢不擇食。他兒子就不一樣了,三天兩頭騷擾程諾,好在暫時還沒有毛手毛腳的行為,程諾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只得忍氣吞聲。
入職兩個月後,程諾被撥去給鄭葦如做助理,也兼一些雜活,比如幫忙管理太子爺各大會所的會員卡,太子爺每次請客吃飯,會員卡餘額不足了,都要讓程諾過來結帳。
程諾從朝九晚六的固定工時轉為早九不知晚幾點的彈性工作制,經常凌晨一兩點,太子爺一個電話,程諾就得從床上爬起來打車去會所幫忙續充會員費。
程諾被自己的手機鈴聲搞得神經衰弱。
第22章 想佔便宜的太子爺
季然手頭的工作告一段落,難得下一早班,推了朋友晚上的要約,直接從公司開車回家。
路過一個種滿花朵的院子,裡面走出一個滿頭銀絲的老太太,一大把年紀還精精神神的,笑著和季然打招呼,「小夥子,好久沒見到你了。」
季然停下腳步,笑道,「的確是好久沒見了,前段時間工作忙,回家都是大半夜了,您老人家早睡了。」
「你們現在可比我們那時候受罪多了!」
老太太感嘆一句,又說,「小夥子,你先別走,等我一下。」
她把小鋤頭放到角落裡,擰開水龍頭洗乾淨手,找來一把剪刀,剪下三枝開得正好的芍藥,從鐵柵欄上遞出去,「上次跟你一起那姑娘說她喜歡芍藥,可惜那會兒芍藥不開花,今年倒是開得更好,你把這三枝給她帶回去。」
季然一瞬間明白,她說的是程諾。去年秋天有個晚上,他陪程諾在小區裡遛彎消食,當時院子裡一片綠雲正值花期,這個品種的菊花很少見人種,程諾停下來拍照,老太太從裡屋出來,誤以為她是來偷花的,凶神惡煞地喝住她,解除誤會後,她認出院子裡種了芍藥,詢問芍藥的品種。
季然拿著三枝芍藥,止不住悵然若失,從秋天到次年開春的幾個月裡,程諾沒有聯絡他,一次也沒有。她斷得乾淨利落,半點不拖泥帶水。
想要獲知她的訊息並不難,林笑笑和鯨魚那裡都能探出來,他卻一次也沒有問,因為自尊心不允許。
季然收下花,同老太太道謝,他家只有一個花瓶,早用來裝程諾折的紙百合了。季然把紙百合倒在茶几上,給花瓶裝上水,把芍藥花枝修剪到合適的長度後,再插進花瓶裡。
層層疊疊的重瓣豐富了芍藥的視覺層次,看起來並不單調,空落落的客廳,也被這三朵花注入了生氣。
控制不住的,季然又想起程諾,她真是灑脫得令他刮目相看。
天色漸暗,一個人時,壁燈昏黃的光線和溫暖無關,只會加速孤獨佔領思緒。忙碌太久,突然閒下來,他倒突然找不到事做了。
季然想起被他冷落太久的書架,一面書架,找不出一本近兩年才出版的書,封面大多樸實黯淡,透出濃濃的感。少年時讀過的書遠不止這些,搬家時扔了很多,只留下來常看常新的經典。
季然的目光從左邊掃過去,發現書架上混進了一本「不速之客」。修長的手指在書脊上停留幾秒,抽了出來。
書中間夾了一張書籤,是一片手工紙楓葉,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