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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安乖巧道：「多謝衛總！」

其實她訂的晚上最後一趟航班回春城，去吃個飯的時間總能擠出來。但忙裡偷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麼能不見他一面就這麼走了。

這樣想著，宋安安開啟微信，點進對話方塊。

正想問問江恆有沒有時間，讓她還一下之前欠下的「債」，先收到了對面發來的訊息。

江恆：【什麼時候結束。】

宋安安驚喜：【哥哥，你忙完啦？】

江恆：【還沒有。】

……還沒有嗎？

宋安安手指懸在螢幕上，一時不知該怎麼接。

江恆：【地址。】

江恆：【我讓小鄒去接你。】

是要一起吃飯的意思嗎？

宋安安來不及多想77zl，把地址發了過去。

隔了會兒。

又補充道：【可能還要半個小時。】

江恆：【嗯。】

沒等半個小時，宋安安就收到小鄒的訊息：【安安姐，我到了。車停在b2，c區，黑色邁巴赫，車牌：江a99999。】

宋安安看到車牌號就笑了：【你這車牌號還挺厲害。】

小鄒：【恆哥選的，說9是他的幸運數字，沒想到吧，他還信這個。】

幸運數字嗎？

這樣說的話，她名字裡有「久」，生日九月九號，小名「小九」，算不算他的幸運星呢？

宋安安手指微微一頓，咬著唇，努力控制著唇角不要上揚。

小鄒：【安安姐，你這邊還要多久。】

宋安安看一眼臺上致結束詞的主持人：【快了。】

見宋安安坐立難安、頻頻看手機，衛欽問道：「有事？」

宋安安有點不好意思：「……嗯。」

「有事你就先走。」衛欽看一眼時間，「這邊接下來也沒什麼了，等閒下來，叫上你經紀人，一起吃個飯。」

宋安安：「好。」

衛欽拍拍她的肩，像個真正的長輩般囑咐道：「小姑娘，很不錯，紅了也不要忘了初心。」

宋安安大為觸動：「衛總……」

「行了，趕緊走吧。」衛欽揮手趕人。

宋安安感激地笑了下，起身，沖他微微頷首：「衛老師再見。」

-

見宋安安離開，後排粉絲也連忙起身。

她們進不了後臺，於是從酒店出來，拿著手幅和燈牌，整齊地排好隊，在路口等著接宋安安下班。

十分鐘後，一輛黑色邁巴赫商務從地下停車場駛出，車牌號是囂張的五個「9」。

粉絲們一開始只隨意掃了兩眼，沒放在心上，等到邁巴赫緩緩自面前駛過時，後車窗降下，宋安安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驚訝又好奇地看著她們。

粉絲們頓時尖叫出聲：「啊啊啊——！女鵝！！」

宋安安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微抿著嘴角，眼睛彎下來，沖大家揮了揮手。

粉絲跟著揮手：「安安！安安再見！！」

宋安安：「再見！」

……

直到車子駛遠了，粉絲們才從見到偶像的激動中回過神來。

有常年混跡粉圈的粉絲察覺到不對勁，忍不住「咦」了聲：「那輛『5個9』邁巴赫不是江恆的車嗎？女鵝怎麼會……」

旁邊有腦袋轉的快的粉絲已經意識到什麼，低低「臥槽」一聲。

聯想到最近的綜藝直播，大家顯然也想到了那個可能，雖看似荒謬，但又十分合理。

有粉絲還在掙扎：「呃，他們現在也算同事吧，說不定是借車給女鵝呢，畢竟女鵝還是個十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