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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邢妱躺在船上一動不動,他盯著望了一盞茶的功夫,還是一動不動,尋思可能是睡著了,又望了好一會兒,突然見她翻了個身,撲通落到河裡去了。
他淡定的觀望著,尋思邢妱這樣非同尋常的女子應該是會水的,然而又好像不對,只見水面撲騰好幾下,泛起一圈一圈漣漪後又平靜了,上官巽開始緊張起來,借了欄杆之力,從閣樓飛身落入湖面遠處,蜻蜓點水般掠過湖面,落到了船上。
他站在船上環視一圈,只見水面毫無波瀾,一時間不安和害怕都一股腦兒出現,他朝水面呼喊道:“阿妱~阿妱~”,不見回應,正要跳入湖中,突然身後嗖一聲,邢妱從湖面竄出,將他一把撲落湖中,抱著他吻上他的唇,上官巽毫不反抗,也不迎合,像死木頭一般,靜靜的隨她擺弄,沒一會彷彿受夠了似的,撇開臉默默的爬上船。
邢妱覺得沒意思,尷尬又落寞的跟著爬回船上。
兩人渾身溼噠噠的,上官巽瞥了一眼滴著水的衣服,面無表情,半責備半無奈的吁了口氣,像是對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發出的控訴。
邢妱道:“船裡有乾的衣服”
上官巽鑽進船裡,果真見一男一女兩套衣服,才知道自己又被她算計。
他脫掉了溼噠噠的衣服,露出強壯健碩的身體,邢妱走進來關切的問道:“衣服合身嗎?”
“你先出去吧……”,上官巽淡默道。
“好”,她不鹹不淡應了聲出去了。
上官巽換好衣服後,邢妱又鑽進船內,沒一會兒也一身嶄新的出來,此時的她,一身廣袖褐色荷花袖長裙,外披褐色牡丹繡薄紗白外衫,右袖卻是褐色,很是新穎別緻,倒襯出她本有的幾分妖曳。
邢妱收起試衣服,擺上桌子,放上酒和幾碟點心小菜道:“難得今日有閒泛舟湖上,坐下小酌幾杯吧”
上官巽不好拒絕,便與她對坐,兩人就這樣無言的賞著滿湖荷花,邢妱每次開啟話題,他都愛答不理,於是便沒了下文,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的看了一個時辰的荷花,要不是扶花的呼叫打破這份平靜,估摸要看到日暮黃昏了。
這時湖邊的扶花向她遙遙招手呼喚道:“王上,王上”,邢妱意會,提氣躍起,飛身掠過湖面,落在她身旁。
扶花道:“宮裡的公公來了,在院裡面等您”
“有說什麼事嗎?”,邢妱邊朝院子走去,邊問道。
扶花道:“沒說,聽他的幾句閒談抱怨,像是與區靈山和三院一堡有關”
邢妱想不到會有什麼事,本來沒打算將三院一堡置於死地,只想給個警告,所以羅君山一入獄,她便撒手不管了,在府中陪著新婚夫婿解悶兒。
邢妱步入院子來到正堂,正見邢決的得力內侍劉熹坐在堂上飲茶,幾個小內侍圍在身後站著,氣勢挺唬人,見邢妱進來,劉熹趕忙放下茶,起身拱手道:“永寧千歲”
“公公多禮了,坐”,邢妱道。
劉熹客氣道:“不麻煩千歲了,咱家傳個話就走”
邢妱道:“公公請說”
“陛下在未時有個朝會,有重要的事要討論,命百官依時上朝”
邢妱道:“好,我收拾一下便去”
劉熹說了個“好”字後,抱歉道:“咱家還要去別地兒傳話,就不叨擾千歲了”,扶花端出一小案白銀,邢妱道:“辛苦公公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劉熹一看,掐著嗓子喜道:“以後還承蒙千歲照拂呢,這多見外呀”
邢妱道:“公公也不容易,往後用得著,收下吧~”
劉熹笑道:“那咱家就不客氣了”,劉熹收下銀子,突然低聲向邢妱透露朝會內容。
劉熹道:“這次朝會,和三院一堡、區靈山有關,陛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