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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破計謀了?你們繼續盯著”
上官巽過了孽鏡臺,便到了一片荒無人跡的山林,從黃泉到孽鏡臺,一路上的心理戰讓他心力交瘁,背後的人好似摸透了他的心結,不斷的攻擊他的心理防線,他找個太陽能曬到的地方坐下來,讓陽光碟機散他心上的陰霾,不禁回憶這幾天發生的事,想紫珊借鬼神之說,以正義之名行不仁不義之事,身在玄門,卻不畏因果,實在可怕,都說“無法無天”,法之後便是天理,玄門可以藐視法,卻無法藐視天理,紫珊反倒利用起來了,足見她的喪心病狂。
他環顧一週,發現一條不知通往何處的路,路兩旁系著許多鈴鐺,像是一種特意的指引,雖然知道前方危險,卻也不得不往前走,也許邢妱就在前方呢。
他順著路走去,直走到太陽落下,山裡霧氣漸漸騰起,已經沒有看到人跡和其他特別的景象,此時路兩邊的鈴鐺反而是他堅定前方有結果的提示。
林間交叉的樹枝將月光遮的嚴嚴實實,伸手不見五指,他藉著樹樁的延伸,旋上樹頂,終於見到皎潔的月光,山的走勢盡收眼底。
順眼望去,茂密的一片叢林卻突兀的空了個口子,此處不是谷壑溝渠,也不是懸崖峭壁,很不合理,他施展輕功快速飛過樹林,終於見到藏在林子中間的包子似的山莊,於是翻身落入門前。
莊子很破舊,門上寫著“醧忘臺”三個字,門像個墓碑,門前點了幾十列香火,插滿掛青,整體像個墳頭,他躍身翻過香火,走進門中彷彿走進一口墳墓。
門內是一個院子,裡面立二十五個男女紙紮,四白眼,齜牙咧嘴,臉上是哭笑不得的怪異表情,男子扎著單隻沖天揪,女梳著丱發,整整齊齊,一字排開,在月光下森森然的盯著上官巽。
上官巽倒吸一口涼氣,轉了一圈刀花蓄勢待發,他掃視了一圈院子,試著朝喊了幾聲“阿妱”,本不指望能得到回應,卻意外聽到細不可聞的嗚咽聲,令他欣喜不已。
正當他要向聲源靠近時,其中一個紙紮女突然“嘻嘻”笑了兩聲,轉過一張慘白的臉看著他,一雙四白眼像一雙死目,不論哪個角度看都像瞪著自己,著實嚇人。
還沒等他驚魂甫定,紙紮女突然閃電般向他疾來,凌空抽出兩把鐵爪刨向他,他雙刀一合變成“日月刀”,往上一挑,刀刃劃過鐵爪激出一串火光,對方快速變招,撓、拉、翹、託、推……彈指間已使了十幾招,速度之快,應變之機敏讓上官巽意想不到,他剛適應她的打法,正要由守變攻,對方卻迅速退出。
同時三個紙紮人快速飛身上來,接住上官巽的招,一頓砍、刺、劈,逼得上官巽再次反攻為守,這三人一個使刀的,一個使斧的,一個使峨眉刺,雖然人多,但速度明顯比打頭陣的慢,武功也差許多,雖如此,由於對方人數多,你退我進,接踵不斷,配合默契,讓他也佔不到便宜。
四人難捨難分的過了幾十招,待上官巽掌握對方路數勝利在望之時,三人又迅速退出,五人齊齊飛身上來接上剛來的餘招,五人中三人圍住他,一頓猛攻,剩下兩人則在三人之外,作為替補,只圍著激戰區域移動,虎視眈眈的盯著上官巽的每一個動作,只要他冒出一點來就給他迎頭一擊。
五人步步緊逼,上官巽以退為進,防的端謹嚴密,三場下來,他摸透這戰陣的規律。依這樣的規律,第四撥會有七人,“車輪戰術”往復迴圈,如不快速破陣,他會因此筋疲力盡死在這兒的。
他發現人數越多,武功越差,他靈機一動,將雙頭刀沉在腰間快速旋身,兩刃隨身轉成一個光圈,將五人的攻防衝散。
日月刀兩頭有刃,一頭回勢,一頭擊出,一招式完又到一招,不必回手蓄勢。光圈眨眼間轉到嚴陣以待的紙紮人堆中,陣型立即被衝散,武功弱的被輕易解決,剩下強的逐個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