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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藏在哪兒,井邸的國君是個女王,雖然她不知道那塊墨藏在哪兒,但是在危難的時候,總有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出現解救井邸,或者解救女王。女王認定那個黑衣人就是墨塊的化身,但因為人墨殊途,心意相通,但卻沒辦法真正的在一起,女王和墨塊都把這段感情當做此生的惟一,女王一生未婚,墨塊用自己的方式保護井邸和女王,雖然井邸只是一個小國,但是墨塊甘心匿在這個小國,只因為這裡有他愛的女人。這是個沒有結局的故事。我本來想用的標題是景邸之墨,但覺得把景然的姓公然放進去,可能會被同事發現的,就改成了井,又硬把井底之蛙扯了進來了。
交了稿子後一天。看到情感版的同事拿著一疊稿子進了景然的辦公室。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好久沒有這種緊張的感覺了,手心非常不爭氣的冒了小汗。
我的稿子最終沒被採用。這在我意料當中的,因為我確實沒按照總結和期許的模式寫,我只是為了向景然變相表白心跡,只要她能看到那篇故事,我就算功德圓滿了。
交稿審稿到定稿,一週過去了。景然沒有動靜。我內心翻騰。但也只能忍了,誰讓我承受力好呢。每天內心翻騰的裝行屍走肉,每天景然從我座位旁走過去茶水間,我總是閉氣偷瞄她,不過她完全沒有側目的意思。
實在忍不了,我打算約文哥英姐和小婷出來喝酒發洩一下。下班前敲定時間地點,拿包出了社裡發現開始颳風,有明顯落雨的跡象,想起頂樓的椅子下午忘了收,頂樓有一個小房子放雜物,每次從頂樓下來之前我都把椅子放進小房子,椅墊拿回辦公室,那天下午拿了椅墊放了收椅子。趕快跑上頂樓,剛冒了個頭,雨就噼裡啪啦下了起來,冒著雨收了椅子。
沒帶傘,社裡是出不去了,下雨計程車也不好打,濕著頭髮回了辦公室,大風還把沙子吹進眼睛裡了,坐在座位上冷的發抖揉眼睛,越揉越不舒服,還揉出不少眼淚來。聽見有人敲我的桌子,以為是秘書小姐,沒抬頭,繼續揉眼睛,問:&ldo;幹嘛?&rdo;
沒人答話。又聽見兩聲敲桌子的聲音。不耐煩的抬起頭,看見景然提著包包低頭看我。我眼含熱淚的抬頭看著她。景然沒講話,但我覺得她在等我說怎麼回事兒,我太善解人意了,我就說了走到社門口,想起頂樓的椅子沒收,剛上去就下雨颳風,迷著眼睛了。
景然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說:&ldo;下雨了?別揉了,眼睛都紅了。&rdo;提著包包轉身回了辦公室,估計她沒帶傘,聽說下雨了,就又回辦公室了。
有幾個沒帶傘被雨截住的同事待在工作區。如果社裡只剩我和景然,我真想進她辦公室,跟她聊聊,哪怕閒聊也行。自從交了稿子的這一週,我們幾乎沒有交談,難道我的二次告白又有了副作用。
雨完全沒有減弱的意思。只能打電話跟文哥他們說取消聚會吧,根本出不了門。原本幾個等待雨停的同事,不是call了男朋友來接,就是冒險出去碰運氣打車回家了。好不容易社裡就剩我和景然了,景然卻提著包從辦公室出來了,我看她走過來,站起來想截住她,卻只說了&ldo;主編,再見。&rdo;景然嗯了一聲,看了看我的眼睛就走了。她走後,我鬼使神差的按了電梯跟了下去,卻在社門口看到一個男人撐著一把傘,接上景然往停車場走了。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可以肯定的是景然沒有哥哥弟弟。加上之前幾個同事是被男朋友接走的,我當時就認為這個人就算不是景然的男朋友,也是有追求意向的,能讓景然首肯來社門口接她的,肯定不是陸總那個級別的。
我突然覺得頭變很大,想著自己寫的那個故事,突然覺得自己特傻,特渺小。以為景然兩次送過我回家,送過我鋼筆,為我在頂樓準備椅子,對我笑過幾次,就真的以為自己勝利在望了。我真是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