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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景然的名字,很小聲,小到湮沒在了景然高跟鞋觸地的聲響裡。所以景然也沒有停下,沒有一絲遲緩,繼續走著,我繼續跟著。
走到車場,景然開了車門,坐進去。我站在副駕駛的門邊,手摸著車門,開啟,探進腦袋,景然目視前方,手停在車鑰匙上,隨時等待發動。我看著她的側臉,說:&ldo;景然,晚安。&rdo;關上車門。往車場深處走,我記得那個車場的盡頭有個木頭長椅,不知道為什麼擺在那裡,但是留給我很深的印象。腦後是景然發動車子然後越開越遠的聲音。
結果,我走遍了整個車場,都沒看到那個木頭長椅。倒是讓我看到了文哥的車,脫了鞋,爬上引擎蓋,枕著前風擋的玻璃,看星星。我娘說,我第一次看到轎車的時候,就立刻爬了上去,躺在引擎蓋上望天。
車場偶爾有車進進出出。文哥他們一直沒來取車,估計又喝開了。看星星,看的我眼睛很酸,酸著酸著就流出眼淚來,偶爾有點兒小風吹過,淚立刻就被風乾了,然後又冒出新的淚,最後我也不知道是因為眼睛酸,還是心裡難過,我想起很多事兒,有關情愛或者無關情愛的。
我聽過太多的人,跟我講,講他們不明白我,他們想明白我,想讓我開心。我不知道我的樣子究竟是多麼的不開心,我也用力的笑過,笑到肚子疼過,只是笑過後,開心後,我會定定的看著一個地方,眼神兒憂傷,這是別人說的。我曾經試圖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找眼神兒裡的憂傷,但是我沒有看到類似憂傷的東西。我記得我娘跟我說過的一句很有深度的話,她說:&ldo;一些情緒和心事你可以藏在心裡,但是它們會從眼睛裡泛出來。&rdo;
我承認,一個人的時候,可能是看書,聽歌,看電影或者玩兒遊戲的時候,我會突然皺著眉頭,我都能感覺到五官透露出難過,但是我不知道那刻我在為什麼事情難過,可能是滿自溢吧。
我已然是這樣的人了,其實我也曾經試圖改變過。我試圖跟一個女人講了一件很多年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事情,不是很大的事情,但是那件事我一直沒有想過跟任何人分享,我講了,她問我怎麼想起要跟她講這個事兒。我說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只有我們倆知道的事兒。她在電話那邊笑了。然後,沒多久。她離開我了。我知道一定不是因為我告訴了她那件事情。但,自那之後,我就更沒有意識去跟誰分享自己的事兒了。我可以聊天,瞎貧,上天入地聊什麼都行,但是別問我的私事。我也很怕別人跟我講她的私事,通常這種情況就是一種互通的暗示。
你們看到的,或者說我周圍的人,看到的都是淡定的我,無所謂的我,或者說氣定神閒的我。但是,一個人的時候我也會哭,沒有為特定的事情哭,只是會在夜半的時候鼻子酸,眼角酸,從被子裡鑽出來,抱著被子蜷在床邊哭,夜深人靜,聽眼淚掉到地板上的聲音。這件事我也沒有跟任何人講過,現在我講了出來,看到的你們都擁有了一件只有你們和我知道的事兒了。我很珍惜身邊出現的善良的人,無論是友情愛情又或者沒有掛礙。只是不善表達,總是讓人覺得很有距離感,像我爹說的,我爹說:&ldo;蕭墨啊,她心裡什麼都明白,就是她對你有100,她講出30就算不錯了。&rdo;我爹很煽情的。當我想起身回家的時候,一輛車的前大燈照著我,我擋著眼睛看過去。景然的車。然後車門開啟,景然走出來,走到文哥的車旁邊,站定在我旁邊,在大燈明晃的光線下,我能清楚的看到景然的表情,景然皺著眉頭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已經是深夜了,我不知道是太累,還是什麼,我覺得景然真的是塊冰,我能感覺到她身體散發出的寒氣。
不只一個同學講過,我和景然之間的身體接觸太少了,追了挺久,看到親熱戲屈指可數,而且一直未有上壘。我記得有星座學說巨蟹座其實對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