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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贏了賭約,卻在池玖憶懷中不走了。於是眉眼含笑的池玖憶抱著“自願”的白清,一步一步踏上何處歸來山的三千五百長階,身後跟著心急如焚的朱獳、一言不發的九色、揚首延胸的九意,和將青鸞架著走的白鸛白鶴,白鷺則在前提燈照路。
品種多得能開動物園了。
青鸞嘴巴被封得嚴嚴實實,被白鶴白鸛一左一右架著走,救心真急也無能為力呀。先前還不服地叫了好幾聲,想將白清從睡夢中叫醒,卻只叫一聲時池玖憶便抱著白清轉過身來,抬手捂住白清的雙眼,假笑輕聲道:
“噓,別吵著他了。”
幾乎一身反骨的青彎哪會聽進去,又是啟唇,卻被眼疾手快的白鷺強塞進塊餈糕在咽喉處,不能上不能下得直直卡住出聲處。
白鷺目光真誠面無表情道:“對不起。”
白鶴出現在青鸞右首,一副為你好的表情道:“對不起了。”
白鸛出現在青鸞左首,為大家的生命著想道:“對不起你了。”
青鸞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白鶴白鸛一左一右架起了,白鷺神情哀傷地拿出長長的黑布條。
青鸞瞪大了雙眼意識到了不對,但一抬首迎上池玖憶假得不能再假的微笑,竟又心生了怯意,轉首將求救的目光投去九色、朱獳。
可九色、朱獳面前也有個攔路虎,不懂人情世故的朱獳竟還想直面九意,幸被善變通的九色捂嘴攔下。
如若真吵著了池玖憶懷中酣睡的白清,不僅池玖憶不會給好下場,起床氣不小的白清也不會饒過它們,還不如識相些服氣。
“唔”,白清五感異常敏銳,還是被青鸞吵得半醒,又雙眼被捂著實犯困,便迷迷糊糊喚了聲,“池玖憶。”
青鸞見機會來了,又直著脖子想叫,被面前的白鷺冷不丁掐住了脖子,就見池玖憶親暱地低首應道:
“嗯,我在呢。”
白清一聽池玖憶的聲音便安心,又“唔”了幾聲就睡去了。
白清其實並不慕強,可就像錢不是萬能的,沒錢是萬萬不能的,有一身實力傍身好過靠他人伸張還義。只是二十一歲便能與天賦絕頂的兩百餘歲的池玖憶勢均力敵,後果是過度沒日沒夜損耗身體修煉導致嗜睡。
瞧現在,白清便在池玖憶懷中睡得不可自拔。
被封了嘴的青鸞氣勢洶洶無聲咆哮:放開手,有種叫醒他再裝呀!幹什麼?!親什麼親!有膽你當著他面親啊,不顧倫理!親額頭也是親!快給我鬆開你的嘴!!!!
於是當一身朝鮮族服飾的白憶昔從山頂寺廟中瞰見池玖憶和他懷中的白清時,亦瞧見了池憶身後的它們。
青發墨眸被兩個鶴衣十四歲女孩一左一右架著走的同是十四歲女孩應為青鸞,只是被黑布條嚴實纏了四圈封住了嘴,看著有幾分可憐
那青彎面前同是十四歲女孩的該是白鷺了,架著青蠻走的便是白鶴白鸛。
銀髮鹿角頭飾、十七歲左右的少年定是九色了,九色身後紅髮狐耳金鈴鐺的十九歲少年想必是朱獳了。他倆身前赤金眼瞳披大氅的約二十歲的男子一看就是九意。
沈疏鴻出了寺廟,見是池玖憶與白清二人又百無聊賴盤著那串跟了不知幾世的佛珠。
白憶昔感受到她死黨沈疏鴻出了寺廟,看了看沈疏鴻,又看向白清。
兩個美得不分上下,單獨挑出一個都是天下人為之傾倒的程度。沈疏鴻與白清的美還有幾分相似,那倔強一根筋傲骨寧折不屈的氣質幾乎一模樣。
但沈疏鴻是清冷尊貴高傲的,而白清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美。
看著白清,會莫名想笑,種種曾經或幻想中的美好浮現眼前,像歲月春靜好,萬般期待皆有可能實現。光看著他,心靈一切創傷都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