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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湧出來二三十個對方的人,其中以駕駛豐田LC60追擊的馬尾男為首的十來個身穿卡其色戰術服的小隊人馬最為顯眼,戴著耳機,站在人群中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包圍圈越來越小,曲鋒幾人背靠背守在原地,身後是兩輛報廢汽車,前面就是宏德武校的大門。
馬尾男一邊走一邊掏出一把手槍在大腿上一蹭,子彈上鏜,用手槍將額頭上的碎髮輕輕撥到一邊,樣子酷極。
槍口掉向眾人,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方桐,說道:“姓方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何勇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一把手槍來,將方桐護在身後,抬起槍口和馬尾男對峙起來,剛才還得人攙扶呢,現在卻挺拔的站在那裡,絲毫看不出身受重傷的樣子。
醒目的戰術服如同一堵牆一樣朝這邊壓了過來,大雪已經停了,天卻越來越暗,越來越低,武校門口那兩隻昏暗的路燈將人的影子拽得老長,沉重的戰術靴踩在雪地上發出嘎嗞嘎嗞的聲響,每一步都彷彿踩在人們的心尖上。
身後的其他人也圍了過來,手裡全都拎著砍刀,還有兩把五連發指著方桐等人,這個地方比較偏僻,遠離居民區,也沒有監控一類的裝置,周邊的幾家飯店也早就打烊關門了,想報警都沒辦法。
李向軍臉色蒼白,雙腿顫抖著依靠在車門上,兩個手掌都被指甲掐得通紅了,其他幾人也好不到哪去,曲鋒也在深深自責,他不該把兄弟們拉進深淵的,如果自己死了,那妹妹怎麼辦?還有那個從來沒有管過自己的父親,這次恐怕要來世再見了。
之前在夜總會里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帶來的震撼與刺激早就在剛剛的奪命逃亡中消耗殆盡了,此刻小虎甚至能聽到自己牙齒打架的聲音,倒是杜小策表現得還算鎮定,至少從臉上看不出一絲慌亂。
“這下真的完嘍,可憐我還沒娶媳婦兒呢,到現在還是處男吶,爹呀,我不能回去當村長了。”裴大喇叭不合時宜的嘟囔著,這時候也感覺不到屁股疼了。
不過沒有人笑話他,是啊,眼前的形勢恐怕很難善了了,這些人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傢伙,而背後僱傭他們的老闆更是能力巨大,殺死幾個人對他們來說不值一提,眼下更想拉一個掂背的都難。
方桐不愧是見過世面的大人物,眼見自己逃不脫了,仍然面不改色,上前一步正色說道:“我可以跟你走,但請你把我的兄弟們放了,這件事與他們無關。”
“草,你算老幾啊敢這麼跟我老大說話。”馬尾身後一個馬仔舉著砍刀大聲罵道。
“媽的,自己都保不住了還在這裡充你媽大個吶,哈哈。”
“……”
身後傳來笑聲一片,這個時候不好好在老大面前表現一把怎麼行,其他馬仔們也開始紛紛嘲諷調侃起來,亂糟糟的好不熱鬧。
馬尾並不阻止手下,他想看到對手顫巍巍地跪到自己腳下,求自己饒他們一條狗命的樣子。
啪,
一個酒瓶不合時宜的摔在腳下,玻璃碎了一地,剛剛還在肆無忌憚的眾人都嚇了一跳,走在前面的兩個身穿戰術服的傢伙拎刀後退,蹦起老高,發現只是一個碎酒瓶而已,又看到老大那雙殺人的目光,頓時一陣心悸,媽的,太有失體面了,不由得心中暗暗打鼓,默默站回了隊伍。
“大晚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要打架去別的地方打去。”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打破了僵局。
只見一個瘦乎乎、髒兮兮的老頭晃晃悠悠從學校側門裡走了出來,一隻手搓著兩個核桃,另一手剛剛放下,不緊不慢向著眾人走來。
“他媽的,哪兒來的老癟犢子,老子弄死你。”靠在外圍的打手拎著刀向老頭劈去。
眾人想象中血濺五步的場景沒有發生,倒是那名手持砍刀叫囂砍人的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