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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冬青從包裡翻出過年在老家拿回來的合照,裝進新買的相框裡,開啟行李箱放進去。方紀輝比平時早回來,一進屋,看見那件新衣服,順手拿起來。饒冬青幾乎是跳起來去搶,脫口而出,「不是你的東西別亂拿。」
衣服吊牌把方紀輝手背颳了一道,他被饒冬青如此大的反應怔住,垂眼看看衣服,看看相框,再看一眼饒冬青,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
張姐很用心,晚上下了碗壽麵,多做了好多菜,還特地訂了個蛋糕。
兩個人吃得不多,一大桌子菜都沒怎麼動。吃完方紀輝掏出一個精緻的方盒子給饒冬青,饒冬青沒接,「我不過生日。」
方紀輝把東西推到她面前,「小玩意兒,不是什麼值錢東西,過不過生日都拿著,戴著玩兒。」
「不用。」饒冬青碰都沒碰盒子一下,起身走開。
東西她沒收,收了得回禮,明天就是方紀輝生日,她可沒準備東西。
晚上,饒冬青很早睡下,夜裡起來上廁所,臥室門開著,她順腳走出去,被入眼的情景嚇了一跳。
客廳沒開燈,就點了根蠟燭,方紀輝像座雕塑一動不動坐在沙發上,眼睛不帶眨地盯著蛋糕上快燒完的那一小截蠟燭發呆。饒冬青喊了他一聲,他緩緩抬眼,神情有些茫然,像受了委屈沒處說的孩童。
饒冬青見過方紀輝小時候的照片,他被家人擁在中間,笑容燦爛,一看就是在無盡疼愛中無憂無慮長大的小孩。她突然心生不忍,跟他說:「想吃什麼,今天讓張姐給你做。」
方紀輝沒吭聲。
「很晚了,睡吧。」饒冬青勸道。
方紀輝還是沒理她,依舊呆坐在那兒。
饒冬青沒再管,回屋接著睡覺,剛閉上眼,方紀輝走進來,掀開被子躺在她身旁。
到這都還好好的,過了沒一會兒,被子突然被大力扯開,方紀輝壓到饒冬青身上,特粗魯地上手扒她衣服。
見慣了方紀輝的喜怒無常,饒冬青伸手按亮床頭燈,很平靜地問他,「又發什麼瘋?」
那隻大手往下伸,去扯她睡褲,她邊擋邊躲著坐起來,試圖跟他講道理,「我很累,不想做。」
方紀輝對這話置若罔聞,把她拽回床上剝光衣服,再去脫他自己的。他神情狠厲,雙眼血絲滿布,整個人處在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饒冬青有些慌,在對方欺身靠過來時,甩手往他臉上打。
這一巴掌使了猛勁兒,但不起作用,他連停都沒停一下,繼續他勢在必得的荒唐事。兩人力氣相差懸殊,饒冬青掙脫不過,索性鬆了勁直直躺著。
接連的挑撥逗弄、啃咬吮吻喚起身體本能的慾望,饒冬青死咬著唇忍住,不想讓對方看出她的口不對心。身體被蠻力開拓的一瞬,方紀輝強按住她的手腕,「裝什麼裝!喜歡就說,想男人了就做。」
饒冬青罵他,「方紀輝你真的差勁透了。」
「再差勁不還是睡你,不差勁的,你也說了人家不要你。」方紀輝覆在她身上大開大合動作著,直起身,掐住她脖子問:「什麼時候跟他睡,到現在了還念念不忘。十六,十七,十八……還是更早?」
那個男人和饒冬青很早就認識,高中畢業他倆在一塊住過,大學還一起出去開房,這些方紀輝都親眼見過,只是沒想到過了這麼些年,饒冬青還想著那個人。
饒冬青被這樣的不可理喻氣極,趁著變化姿勢的空檔撲向他,赤裸著的兩具身軀交纏在一起,奮力爭奪推搡,像是在打架。
最終饒冬青吮咬在他喉結處,佔了上風,將人推倒在床上,同樣掐著他脖子,居高臨下問他,「什麼時候盯上我的?十六,十七,十八……還是更早?我媽打我扒我衣服,光溜溜的,你在看,偷偷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