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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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榜上有名的人還有張勝利。蘇楊對這種官方活動一向深惡痛絕,私下裡把能想到的髒言穢語都用出來問候系領導母親,並做出一副堅決不服從的頑固姿態,後來隨著官方宣傳攻勢加強而變得信心動搖,蘇楊想:操,人家哈姆雷特說活著還是死去是個問題,我他媽的問題卻是跳舞還是不跳舞,簡直太庸俗。不過氣憤歸氣憤,到最後拿不定主義只能參考張勝利的意見,一向沒骨氣的張勝利在這事上表現出堅定的無產階級風範,很是囂張地對蘇楊說只有傻B才會去學呢,打死我都不去。張勝利豪言壯語後看到蘇楊一臉迷惘狀,於是反問一句:“難道你想去”?張勝利問這話時眼神很怪,彷彿只要蘇楊說去就立即罵他是一傻B,蘇楊雖然心裡顧忌多多但看到張勝利如此勇敢頗為欣慰,於是惡從膽邊生,決定積極響應無產階級戰士號召,堅決不去學跳舞。
最初的幾次活動蘇楊和張勝利都以生病為由拒絕參加舞訓班,然後倆人躲在宿舍裡看黃碟。後來系領導及時洞察了他們的陰謀詭計,當蘇楊和張勝利又可憐兮兮說生病了要請假時領導怒了,領導說你們再不去的話就回家吧,把病養好了再過來上學,一句話把倆人嚇了個半死,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決定還是向官方屈服,然後又非常阿Q地討論去有很多好處,比如說舞廳女人比較多,而且大多放蕩,說不定會有豔遇,解決壓抑的性生活。想到這一層邏輯後兩人都內心大快,屁顛屁顛去學跳舞了。
時值深秋,天氣漸冷,落葉甚多,天地間一片蕭條景象。舞盲蘇楊和張勝利倆人聳著肩膀縮著脖子哆嗦著跑到舞廳參加舞蹈學習,看門的老頭看到倆人模樣以為是校外民工差點讓校警趕他們出去,談判了半天好不容易博取老頭信任可以入場,等進裡後發現舞訓班已經開始培訓了,舞池裡一幫男女正倆倆抱成一團然後在一個矮胖中年婦女口號下用種奇怪的步伐來回前進,狀似螃蟹。矮胖女人看到蘇楊和張勝利就像母親看到失散多年的兒子一樣興奮迎了上來,十米開外就能看到她溫柔的笑容和黃|色的牙齒,等走近後矮胖用洪亮的嗓門說:“同學,你們是來學跳舞的吧”。話音剛落,全場螃蟹立即停止移動,幾十雙眼睛刷刷看著蘇楊和張勝利,彷彿這兩個人才是真正的螃蟹。
蘇楊只得尷尬地說:“是”。
矮胖上下打量蘇楊和張勝利兩眼,然後說:“現在沒女同學和你們搭伴,你們先坐那邊看會兒好了,等有了女同學過來再練,當然,如果你們願意,你們也可以組成一對練的”。
蘇楊當然不願了,兩個男人抱在一起,還要晃胳膊扭屁股,操!當我同性戀不是?於是倆人就坐在舞廳角落裡,一邊看螃蟹們移動一邊討論哪個女人的Ru房最為雄渾,到也很有樂趣,就在辯論得不可開交之際從外面進來了一個女孩,看上去小模小樣,還染了頭髮,頗有幾分姿色,蘇楊立即覺得鮮血上湧,心跳加快,心想莫非這就是我的舞伴?再悄悄一看張勝利早已滿臉紅潤,緊張地說話都打結。矮胖和那女孩子說了幾句話後過來讓他們兩個人中出一個人去做女孩子的舞伴。蘇楊一向謙虛,加上對跳舞確無半點好感,於是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裝白痴,矮胖看了會兒就指著張勝利示意他去跳。張勝利嘴上還在嘮叨心裡卻樂的不行,跟在女孩後面顛顛地走了,蘇楊心裡暗罵一句,然後看看時間離結束沒多久了,長嘆一口氣,心想總算又混過一次,可正在欣喜之際就看到門口又走進一個女孩,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