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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後亂///2938042//3性還醒來給對方小心翼翼賠笑臉,這樣的笑臉,任憑誰看了都會覺得噁心想吐。
歐東樊洗完澡出來,簡洛好歹是找到了一身自己昨夜的衣服,正在收拾床上的殘局。
遇到穿著浴袍走出來的歐東樊歐大爺,頭髮上的水滴還沒有幹,頭髮黏在他的臉上,有幾分戾氣很重的感覺。
簡洛抱著那一團被兩個人弄得不成樣子的床單和被套,傻氣地站在房間裡面,也不知道這時候是該問一聲好,還是該怎麼樣。
兩個人昨夜的激烈和相擁中的熱情都化作的烏有,在陽光照進房屋的一瞬間,就像鬼魂不能見光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最後他努力想要在臉上擠出一個好看一點的表情時候,歐東樊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就走出了房間。
留下來,只是空敞開的門,還有揚長而去的身影。
簡洛怔怔地站在原地。出神很久,才明白這一切的意思。
昨夜只是一時糊塗,那個人既不是出於喜歡也不是因為自己是同志。
只是一時興趣,才會上了自己。
想到這裡有些失望,心裡圖圖地就冒出一些喚作難過的感情分子出來。
又想起今天早上那個人對待自己的態度,那樣的輕蔑的眼神,還有厭惡的口吻,不可一世的高傲。。。。
是的,是誰先開始的已經無所謂了。
因為根本就不重要。
一點也不重要。
是誰先開始的,結局比開頭更能說明一切。
簡洛覺得身體被抽空了。
自己身上的每一寸面板都在叫囂著疲憊。
後面用過的那個地方,也覺得乾澀難受。
床單上的血跡,應該是昨夜被撕裂了。
最後自己一個人是如何恍恍惚惚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已經不記得。
只記得自己睡了一覺起來,還是像沒事人一樣,洗浴,出門,上班。然後買藥回來自己上藥,檢查傷口,等待痊癒。
但是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痊癒了。
不知道是自己願意還是被強迫了,自己現在都是一個破碎的罐子,走在地鐵口的地方,裡面呼呼灌著來往的北風,簡洛閉上眼睛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如同這巨大的地鐵一般,空蕩蕩的,有無數的風聲在裡面嗚咽,悲鳴。
把那天晚上的床單和被套全部都處理乾淨了之後,看著一團團被燒得發黑發紅的棉球,心裡已經麻木得沒有任何感想了。
大雪的冬季,雪花飄下來,漸漸就淋熄了團團的火球。
公園的湖面,寂靜的沒有一隻鳥在這裡,這裡只剩下了嚴冬和嚴寒。
簡洛望著公園裡的這片湖,無論如何都不願承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沒有和那個人發生過任何事情,包括最開始的認識,喝酒,還有。。。。其他。
不知不覺湖面上飛過最後一群飛往南方去的野雁,慢慢閉上了眼睛,一滴晶瑩的東西就從眼眶中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歐東樊最近幾天覺得身體和心情都有些怪異。
不僅僅他,就連好友蔣徵也覺察出來,覺得他是不是心不在焉。
從來不會走神的他,此時此刻面對著金髮碧眼的法國TOP MODEL,居然也會失神。
蔣徵不得不用腳輕輕碰了碰歐東樊,一邊提醒他在客戶面前的形象。
歐東樊被撞了一下,自然回過神來 。
剛才還在想著某一張叫不出名字的臉,那麼蒼白孱弱的一張臉,像是很熟悉的感覺,但是偏偏又想不起是誰的臉來。
身體也是,每天在健身房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