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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媽看到林素的小動作，輕輕地摟住林素的肩膀，轉頭喊著林爸，
「走了，一起去林皎的學校。」
四個人在政法大學校門口前面會合，林媽看著光鮮亮麗的林皎，
「皎皎長大了，會打扮自己了，挺好。」
「你們兩個平時錢夠不夠用，不夠就跟我和你爸說。」
「女孩子長大了穿衣打扮多花點錢正常，平時不要太節省了。」
「少吃垃圾食品和零食。」
「還有我聽說現在的小姑娘節食減肥。」
「那可要不得哦，你們兩個不要給我做這種傷害身體的事。
「還節食減肥，我們小時候都吃不飽飯。」
林素和林皎聽著林媽絮絮叨叨地念著，突然有種溫熱的感覺在心裡流淌著。
坐在餐桌上，林媽大手筆地點了好幾個招牌菜。
林素看著如此豪爽的林媽，又想起林媽今天的打扮，才意識到看不見的時候，不僅她們在變化，林媽也在變化著，
「媽，夠了夠了，吃不完。」
林媽不在意地揮手，「放心，你們吃不完，還有你爸呢。」
好不容易點完菜，林媽痛心疾首地對林爸說：
「說起來，林國忠同志，你這半年長胖了不少啊。」
「當年樹溪村的俊小夥，40歲出頭就發胖，腫得跟前幾天我吃的北方大饅頭似的。」
「變醜了不說，年紀大長胖容易生病的啊，你不是怕你大女兒學醫，沒人練手吧。」
林素目瞪口呆地聽著林媽教訓林爸，在她印象中，林媽對林爸那叫一個溫柔可親。
再看林爸，還一臉笑呵呵地聽林媽唸叨他。
林素突然感覺到一種默契的氣氛在他們之間流動著，連她和林皎作為他們的女兒都不能融入進去。
棗紅色的烤鴨，流淌著熱油，夾雜著鴨子的香氣，擺在他們面前。
一家人大快朵頤地吃完這一餐。
林媽擦了擦嘴巴，用手肘輕推著林爸，眼神和頭部動作示意著他。
林爸心領神會，也趕緊擦了擦嘴巴，
「吃得怎麼樣？這家店不愧是老店，歷史悠久。」
林素和林皎看著林爸開始打哈哈，炯炯有神地盯著林爸。
林爸沉吟了一會，「我和你媽前幾天在郊區買了個平房，已經租出去了，到時候要麻煩你們和家偉一起去收租金。」
林皎好奇地看著林媽，「媽，我和姐能去看看嗎？」
林素心裡有些擔心，但是一想，京市不管怎樣，現在的郊區以後遲早要拆，就沒說什麼。
林媽把她們兩個的表情盡收眼底，
「明天上午你們有時間嗎？中午還可以吃那邊的特色菜。」
林素一聽，也開始好奇了，她和林皎興奮地點頭。
「行，那就明天早上9點在林素學校碰面可以嗎？」
「林素學校那邊比較不堵車。」
「行。」
「好的，沒問題。」
吃完飯，林爸林媽先送林皎回學校，再送林素。
姐妹倆手牽著手在街上甩來甩去，林素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燈火通明的城市。
林素這一晚上積攢的開心好像都要壓抑不住了，她忍不住和林皎說：
「妹啊，我們在京市有房了啊。」
「天啊，多牛啊，咱們有房了。」
林皎不知道林素為什麼因為一個小平房這麼開心，但是林素的快樂感染了她，她也開始變得高興起來，跟著林素瞎起鬨，
「有房啦！」
林素在林皎快樂的聲音中，看著路邊的萬家燈火，她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