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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了。我說伯母走了那麼多年了,你有必要放不下嗎?你看看你最近都成什麼樣了,還說自己沒瘋得厲害。”
歐東樊這時才沒有繼續哼唱《月圓花好》了,坐起身來,面對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蔣徵,問,“我怎麼失心瘋了,不過是睡了一個男人罷了,你就那麼緊張。老同學又怎麼樣,我又沒強迫他,我上他,他還高興得很呢。你操什麼心。”
簡洛同志的身份,恐怕到了現在除了歐東樊知道,其餘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人知道。
連他自己也是模模糊糊,在高中過後才意識到自己就是個同志的。
原因是那段時間父親過世了,全家舉債,他和母親的心情都很不好。
家裡到了揭不開鍋的時候,他去賣血路上暈倒了,後來被一個男人搭手相救了,才作為報答和那個男人上了一次床。
之後他和那個男人偶爾保持聯絡,當然對方也會偶爾給他一些錢,並且說自己有孩子有妻子,兩個人這樣不公開的來往,是很正常的事。
簡洛由此認識到了自己是同志的身份。
但是遇到歐東樊,他又不是同性戀,卻強迫了自己,這就讓簡洛十分受辱,乃至精神都有些糊塗了。
作者有話要說:
☆、esp。21
Esp。 21
蔣徵聽了歐東樊的話,一臉滿是怔住的表情。
過了幾秒,他的目光才收回來,說,“那你,那你把人放在市中心的那套房子裡面,這事也沒人知道?你怎麼想得,怎麼會突然做這樣的事。”
蔣徵實在是鬧不明白歐東樊怎麼想的,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按說歐東樊又不是同性戀,以前也沒有玩男人的癖好。
從前在床上用些手段,也是因為母親的病逝壓抑在心中的鬱結,解不開,才會如此。
正常情況下的歐東樊,是決計不可能這麼做的。
所以他要問清楚歐東樊到底是怎麼想得,才會想到要把以前的老同學搞到床上去了。
再說人家被搞那方的同意了嗎?
歐東樊就這樣隨便。
真是夠了。
蔣徵這樣想。
不免有些不滿歐東樊這樣的做法。
這是他覺得他們和胡鵬那樣的人不同的地方,雖然都是紈絝,但是絕對是不強迫人的。尤其是在性這種事情上。
強迫了別人發生關係,實在是沒什麼好意思吹噓的 。
所以歐東樊一直和蔣徵都這樣認為的。
也一直都對這樣的行為不恥。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歐東樊現在已經把自己最不恥的事情都做了。
他蔣徵還在這邊為歐東樊到底做沒做這件事而煩惱。
歐東樊怎麼會去做胡鵬那種人才會乾的勾當呢。
這是蔣徵這麼想的。
歐東樊長手長腿地坐在蔣徵這車裡,還真有些不舒服。
他咕噥道,“還是坐慣了自己的那輛幻影好,”蔣徵就給他再次發起火來。
一連串地圖炮問道,“問你的問題呢,盡說些沒用的。我問你那簡洛能同意和你做這種事?你們兩個大男人沒事幹什麼同居的事,你們又不是同性戀,你這樣的名聲傳出去,你以後還混不混了!”
蔣徵不愧是和歐東樊穿開襠褲的矯情。
他難得為誰操心一次,唯一的一次就是為了歐東樊。
歐東樊嫌他囉嗦,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懶洋洋道,“誰說我就跟他同居了,不過是讓他住在那邊我的房子裡,我有需要才去找他而已。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和人同居這種事情,我還是敬謝不敏的。”
歐東樊說這番話說得輕佻,但是意思卻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