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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興的。”
“那我們讓你十二點鐘之前回家。”
“你只在這裡待一年,明年這個時候我們就見不到你了,留下來玩吧。”
“拍一張照片也好呀。”
沈棲實在是不忍心拒絕他們,而且他們說得對,自己只在這裡停留一年,一旦分別有些人這輩子也見不到了,留張照片封存住這段美好的回憶也好。
沈棲說:“那好吧。”
幾個同學們歡呼簇擁著他往外走,一邊給他講述聖誕夜的傳統習俗。
沈棲攏著厚厚的圍巾,先給程術發了訊息,告訴他自己要在學校待到十二點鐘。
聖誕夜比想象中要更好玩,沈棲逐漸被快樂的氣氛感染,喝了半杯白蘭地和一杯香檳,吃了一塊火雞肉和水果餅。
他不會跳舞,婉拒了好幾個同學的邀約,只和他們拍了照。
有個女同學送他一隻麋鹿髮箍和一個漂亮的金色鈴鐺,沈棲酒意上頭,覺得很好玩就順手戴在了頭上,歪頭入鏡。
“沈棲你真好看。”
“你太太也是學生嗎?好看嗎?比你還好看嗎?”
沈棲晃了晃鈴鐺,大腦反應有些遲鈍,笑了笑說:“嗯,好看,比我好看。”
他玩得盡興,回到家時都快一點鐘了。
梁喑給他打了三個電話都關機,險些要直接訂機票飛c國去,直到程術跟他報告說是在學校參加聖誕party才放心。
沈棲回到家發現手機沒電了,剛充上電梁喑的電話就來了。
他頭上還歪歪斜斜帶著那個漂亮的麋鹿髮箍,迷迷糊糊地衝著那頭叫了聲:“梁先生。”
這軟乎乎的一聲,帶著酒醉的迷濛與黏糊,幾乎瞬間把他叫硬了。
“哪兒l去了?”
沈棲捧著滾燙的臉,慢吞吞的喘了口氣,“在學校……玩。”
梁喑本來準備了一肚子教訓,從該不該喝酒到該不該晚歸再到該不該不接電話,是打算要把人狠訓一頓的。
這段時間他沒少聽說沈棲跟那些年輕活潑的同學們相處愉快的事蹟,上次他出差,順便去了一趟大學,正巧看到他被一個挺拔帥氣的男孩當眾表白,那一大捧玫瑰花
看得他血壓飆升。
沈棲實在太招人了。
梁喑擱下筆,撐著手臂坐在書房裡的椅子上,慢條斯理問他:“喝了多少酒?跟誰一起喝的?”
沈棲輕輕打了個小小的酒嗝,老實坦白。
“……”梁喑想,真是無法無天了。
房間暖氣充足,沈棲覺得有點熱,隨手扯開了自己羊絨毛衣的扣子。
梁喑從他緋紅的眼尾到泛粉的脖子以及殷紅的唇,啞聲命令,“把鈴鐺咬在嘴裡,褲子脫了。”
……
翌日醒來,沈棲頭又沉又疼。
他爬起來又趴在床上,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手機響了一聲。
他躺回去摸起手機,看到梁喑的訊息突然又坐起身,昨晚的記憶瞬間回籠。
他居然就在梁喑的誘哄下,迷迷糊糊的弄了一遍。
梁喑後來關了攝像頭,只能聽見他低沉的聲音與呼吸,在他第二遍時一會要求他動一會要求停手,哄著他一起。
沈棲被這個命令扣住了死穴,耳裡全是他沙啞的嗓音。
他都忘了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好在房間裡暖氣很足,否則他今早起來就是一具屍體。
沈棲絕望發誓,下次絕對不喝酒了。
交換生活過得很快,過完聖誕之後很快就迎來春天。
離開之前,沈棲透過了層層手續到了遺體冷凍中心,這裡“住”著梁喑的母親林玉寧。
雖然同性婚姻在國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