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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前來尋我時說,殺我師傅的人是我父皇派的?” 聶佰微頓,不知曉白悠此時突然提起這個是為了什麼,但還是認真答道,“不錯,是白帝。” 他語氣生硬含恨,完全沒有半點敬意。 白悠也看不出有虛假的痕跡。 她點點頭,直接問道,“你為何會知曉來人是我父皇派的?” 聶佰一聽這話,神情由疑惑轉為憤怒,“七皇子這是想為白帝開脫不成?也難怪,畢竟是因著他,七皇子才能有七皇子這個稱呼!”聶佰雙目圓瞪,譏諷顯而易見。 他話中貶義如此明顯,可白悠也不惱,依舊淡然的道,“他該承當的自然半分不會少,我問你只不過是因為我師傅的死,我決不容任何人有半點逃脫。若不只白帝一人,他的幫手我要一一挖出來。” 聶佰心中微愣,白悠的語氣儼然白帝是一個死人般,或者說是與白悠無關的陌生人,莫不是自己真的誤會了? 可是白悠到了如今,依舊什麼舉動都沒有,單單一番話,證明不了什麼。聶佰神色依舊冷冷的,“若七皇子所言非虛,聶佰定然以實相告,處處相幫,不過,若是七皇子只是在拖延時間,想為白帝開脫,就怪不得聶佰反目了!” 白悠只聽著,面上依舊平淡。 如來時一樣。 她這副模樣,看得聶佰莫名生寒。 他在心裡罵了句自己“沒出息”,然後抬頭道,“我之所以知道人是白帝那個老不死的派來的,是因為來人腰間有禁衛腰牌。” 白悠瞭然,禁衛腰牌。 白帝手底下的禁衛身手很不一般,隨便一個都不會是等閒,但若論單打獨鬥,聶佰要是想勝過一籌還是很容易的。 因為禁衛的特殊性,他們有象徵自己身份的腰牌,獨一份的,沒人能仿。 無論他們出什麼任務,去到哪裡,他們身上的腰牌都不能摘,摘即死。 “那個腰牌意味著什麼七皇子應該也知道,聶佰言盡於此,七皇子若是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聶佰嘴上說得灑脫,而且也不叫白悠主子了,一口一個“七皇子”的喊,看著像是要和白悠分明道路,可他眼中卻有些猶豫,似是不想就這麼和白悠劃清界限。 也對,畢竟是除他以外和鬼面醫聖有些聯絡的最後一個人了,他多少都有些顧念。 不過,如果白悠不願意報仇,那他便也顧不得這點關係了。 白悠依舊淡淡的,沒有狠厲,也沒有仇恨,“我知道了,是真是假我會去查,如果他真的有份,我不會放過。” 聶佰皺了皺眉,白悠這個樣子讓他覺得有些奇怪,雖說十分不想關心白悠,可也忍不住問了句,“你沒事吧?怎麼感覺你有些不對勁……” 白悠勾了勾嘴角,“無事,多謝掛心。” “哎,你可別誤會,我沒擔心,只是隨口問問,省得你仇都來不及報就先沒命了。雖說你也未必會願意去報這個仇。”聶佰說著撇了撇嘴。 白悠也不在意,只道,“放心吧,師傅的事沒有搞清楚之前,我不會出事。” 她朝聶佰點了個頭,轉身走了。 臨了,她又轉頭說了句,“你要是有什麼東西想起來了,別忘了來告訴我。” 聶佰點點頭,白悠也沒再多說話,走了。而聶佰看著白悠離開,總覺得有個莫名其妙的感覺,說不清。 不過,他坐著理了理事情來龍去脈,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白帝是白悠生父。 這個事情一直都在那兒擺著,可似乎一直沒有被他那拿起來仔細看過。 或者說,他並不在意。 聶佰眼中有絲凝重,他之前也不知道為什麼,根本沒有考慮過這個,只想著讓白悠能夠記得並且為自己的師傅報個仇。 可如今……聶佰臉色難看,剛剛白悠的異常看起來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事情。 若是白悠為了親情而不想做什麼了呢?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聶佰長嘆了口氣。看來,還是得他自己來。雖然師傅一再叮囑,不可為他報仇,不要攪亂白悠的生活,可他做不到。 半點兒做不到。 白悠……臨安的七皇子,會為了一個撫養自己長大的師傅和生身父親鬧翻嗎? 聶佰不確定,他不知道。 攝政王府。 喻翎珏回了府卻發現白悠不在,心下不由得著急,白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