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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聽。
&ldo;你兩天不出現，大家都很關心你，我說你正在家裡學習。&rdo;聞則文圖並用，想辦法拆解給這傢伙知道，完了嘆氣道：&ldo;小雪球，其實大家都不會笑你，只會覺得你可愛。&rdo;
顧蓬聽懂了以後，翻白眼：這種可愛給你要不要?
他可沒有忘記，自己當狗的時候聞則總是一臉扭曲，從前他不懂，現在他都懂。
知道真相的那一秒，顧蓬感覺自己頭頂的天都要塌下來了，直接想擺爛，最好一睡不起。
但日子還是要過啊。
他餓得受不了爬起來吃飽之後，就想通了，首先要趕緊學文化，不然他還會重蹈覆轍!
所以，聞則對鄰居們說小雪球在努力學習，也不完全是騙人。
小雪球自閉了幾天後，終於支楞起來，學習的過程中順便探討一些終極問題。
譬如，亞成年獸人在網上學狗叫，真的只會讓人覺得可愛嗎?
&ldo;是的。&rdo;聞則昧著良心說。
顧蓬：我不信。
聞則被逼問得很無奈，心想：你何必要去揭露自己的傷疤，不去想那些不就好了嗎?
顧蓬：啊啊啊，這是你說不想就不想的嗎?
在變人之前，這個園區，他都不敢再踏出去一步了。
現在整個別墅園區，誰不知道他小雪球，光是跟他合影過的沒有1000也有100，老頭老太人手都有一張他的照片。
曾經的自豪，如今的恥辱。
小雪球上課，上著上著逐漸崩潰：&ldo;嗷!&rdo;
你去把那些照片刪了，那些影片刪了，手機裡的網上的，都刪了刪了!
&ldo;你也太為難我了。&rdo;聞則面露難色，即使他不是一個普通人，家裡確實還有點能力，這事也辦不成。
&ldo;照片是你樂意跟人家拍的，我也不是沒攔過你。&rdo;聞則說道：&ldo;當初我阻攔你，你還咬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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