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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所以,俘虜想在競技場上勝利,那是很困難的。
最終選擇只有兩條路,死或者投降。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問小莫,“今天參加競技的有從江陵城那邊投奔過來的嗎?”
小莫像看怪物一樣看我,“江陵城那邊投奔過來的人?”然後哼了一聲,“那些人只能去分舵吧!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一下子懵了,不對啊,桑林明明跟我說,林殿下安排了幾個從江陵城投奔來的人,還要在競技場上,測試他,盯著他看他會不會露出馬腳。現在小莫告訴我,沒有這樣的人。那到底是誰在說謊。而且桑林不也是背叛江陵城來的嗎?
這裡面真的有蹊蹺,我開始回憶跟桑林說地每一句話。
第一次見面,桑林說,別人懷疑他是江陵城的奸細,第二次我們見面他告訴我江陵城會賑災的訊息,而且這個訊息讓我地心情忽然變得很奇怪,然後他說了一句話,說:“我們終究會在戰場上見的。”第三次,就是他幫我報名參加競技。
最可怕地是他從戰場上回來以後,居然出現在我地房間裡,並且蹲在地上磨刀。
我往前走,小莫招呼我戴好面具,校場的氣氛緊張、沉重、壓抑,甚至還有濃濃地陰謀味道。
金宮中的人,在以獨有的方式慶祝著自己的勝利,一個個昂首挺胸,眼睛喜悅的都要放出光來。
校場上是那些被捕的野獸。他們一張張臉上有些漠然,他們是江陵城培育出來的果實,無愛,殘忍,一雙手不知道曾殺過多少人,他們是壞人,但是壞人能活這麼久,也很不容易。
我以前想,有些人是壞人,因為他們沒有成為好人的機會,現在我開始發覺,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給他們機會,他們就能變成好人嗎?
但是無論如何。我微笑,流暄給了他們機會。
這樣,起碼,像我這麼想的人,不會覺得遺憾。
我握緊了劍,側著頭看著校場上的人,繼續前行。場中的那些人在思考,也許他們在想,他們是不是楚辭要犧牲掉的棋子。
在這種壓力下,他們的眼睛泛著血絲,驚駭,恐慌變成了憤怒,他們開始掙扎,想不分敵我的毀滅。
這就是江陵城的人,愛和信任,寬容和豁達,這種東西是完全沒有的。
我正在發愣,身邊有人走過來,跟我一樣戴著面具,“怎麼樣?在想什麼?”
看不到人的臉,聽到人的聲音,這樣我想到一個人,林桑殿下。我回過頭,仔細瞧了瞧,身邊的人,是桑林。
我說:“隨便看看。”
桑林說:“沒想到你還挺關注這事的。”
我笑笑,“誰知道呢,大概是好奇吧!”
江陵城的俘虜們開始安排誰先出場了,他們中的一個無奈地笑笑,聳肩,走到場中央,然後忽然想起什麼,衝其他的人打了一個手勢。
我幾乎不假思索地走幾步,從前面的人要了一個水囊,揚手往場中央扔過去。場中的俘虜聽到我擲物的聲音,轉頭,然後詫異地把水囊接在手裡,他的眼睛中透出一股銳利的光,神色說不出的複雜。他舔舔乾澀的嘴唇,好像在說,怎麼會有這種事。看著我,開始思考。
桑林眨眼,笑,眨眼,又笑,“沒想到你還能看明白他們的手勢。”
是啊,我,怎麼能。場上的俘虜把水含在嘴裡一邊吞嚥,一邊看我,桑林也很有興趣觀察我的臉色。我急忙解釋,“我是蒙的,也許他並不是要水囊。桑林說:“俘虜競技前都要吃飽喝好,那裡還有饅頭,你要不要也丟過去。”
我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桑林頓了頓又說:“主上來了。”
我慌亂地轉頭,在高而華麗的座椅上看見了流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