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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我們回來了!」
兩人剛走到院子裡,就叫著爺爺。
老人正在廚房裡做年節菜,聽到聲音,推開水池前霧濛濛的小窗。
外面的冷氣呼的一下湧了進來。
虎杖倭助透過窗縫看他們,「冷不冷啊,快進屋裡暖暖。」
忽然,他想起了什麼,叫住伏黑惠。
「剛剛一個名叫伏黑甚爾的男人聯絡了我,他說是你的父親,今晚處理好手上的事情,可能會過來一起過節。我答應了。」
「甚爾也要來?太好了,謝謝爺爺」
黑髮少年顯而易見的愈發高興了,彎起眼睛,笑的見牙不見眼。
對於虎杖倭助來說,不管是五條老師還是宿儺,亦或是伏黑甚爾,他通通不認識。
伏黑惠當然知道,爺爺願意讓這些人跟他們一起過節,都是為了他和悠仁著想。
他感恩於心。
虎杖倭助打發悠仁去拿院子圍牆上接的雪,「雪水也接的差不多了,收回來泡茶吧,不然一會兒放起煙花,雪就會被汙染了。」
雪水泡的茶尤為清甜,以往每年下雪,他們都會接一點回來泡茶。
初雪是不能要的,會有一些漂浮在空氣中的汙染物和灰塵,他們現在接的就剛剛好。
伏黑惠接過這個任務,舉起被凍得紅彤彤的指尖道:「我去!」
他推搡悠仁,「你去剪幾個柿餅。」
雖然柿餅還沒曬夠,但這個時候吃,也別有一番風味。
虎杖悠仁見他這麼高興,心裡有點吃味,不過嘴角倒是莫名其妙上揚了起來,「知道啦知道啦,你也就能指使我了。」
他們一個往左一個往右。
接雪的罐子在柿子樹附近的圍牆上,黑髮少年踮著腳準備把它們挨個取下來。
他還穿著去寺廟的淺青色和服,裹著一條厚實的黑色圍巾,站在圍牆邊伸手去夠。頭上是黑褐色嶙峋的柿子樹枝條,上面還零星垂掛著橘裡透紅的柿子,二者上都覆著一層薄雪。
五條悟出來透氣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足以入畫的情景。
被迫跟情敵同處一室的鬱悶,隨著吸入肺腔的冷氣瞬間消散一空。
五條悟踩著鬆軟的雪,走到他身邊,「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進去。」客廳裡電視聲音放的太大,他竟然沒有聽見少年回來的聲音。
伏黑惠臉上還掛著笑,「就剛剛回來的,準備把這些收了去煮茶。」
五條悟見他蹲下來,把幾個容器裡的雪倒到最大的罐子裡蓋好,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耳朵尖凍得紅彤彤的。
白髮男人也跟著蹲下來。
惠不知道老師的意圖,還挪了挪,給他讓了一個身位。
沒想到男人看也不看那些容器,反而低頭一口把他耳朵尖含在了嘴裡。
「請、請不要咬我耳朵。」
五條悟哼笑一聲,「那讓我親下嘴巴。」
老師真是、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威脅他呢?
穿著和服的少年兇巴巴的,「不行。」
五條悟還沒來得及失望,又見少年眼尾都羞紅了,綠眼睛還特別倔強得看他,「老師親了我那麼多次,這下該讓我親一下了!」
五條悟「哈」的一聲笑出了聲。
他也不拆穿惠的小心思,畢竟讓動不動就害羞的少年,明確表示期待他的親密觸碰已經很難得了,他可不想逗的惠惱羞成怒,到嘴的鴨子都給飛了。
白髮男人做出一副猶豫的表情,像是被某個驕縱矜貴的小少爺強迫一般,勉強同意。
「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來吧,誰讓我沒辦法拒絕小惠的任何要求呢。」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