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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村警官:……
等伏黑惠的事情暫時敲定之後,虎杖仁把兩位警官送出了門。
粉毛小孩見狀,立馬把惠拉到自己房間睡覺。
夜越發深了。
臥室裡靜悄悄的,只有床頭的小夜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伏黑惠的睡姿很乖,背對虎杖悠仁,雙手放在臉頰邊,腿微微蜷著。
他睡覺的時候不會打呼嚕說夢話,很安靜。
相反,虎杖悠仁的睡相就不太好了,成「大」字型躺著,肚皮朝上,一會兒又把胳膊搭在惠的腰上,臉頰貼著他的後頸,呼呼的吹出熱氣。
兩個小孩睡的正香時。
東京電車車站內,一個接近一米九的白髮男人岔開腿坐在長椅上,冰藍的眼眸注視著呼嘯而過的電車。
半晌,他忽的笑出了聲。
――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同一個小孩身上跌倒兩次,應該說不愧是差點殺了他的伏黑甚爾教出來的孩子嗎?
五條悟知道他等不到伏黑惠了,站起來,無奈的輕聲道,「……這下要怎麼找你。」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小孩在外面瞎跑是很危險的,被捉去當童養媳就麻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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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虎杖家生活了一段時間後,惠已經大概知道這個家庭的結構了。
虎杖的奶奶已經去世了,爺爺名叫虎杖倭助,現在在山梨縣的鄉下。老頭很頑固,不肯跟兒子住在一起,有時候會帶家裡結的桃子和葡萄過來。
讓惠比較在意的是剩下的那位家庭成員――香織。
「這是媽媽,」悠仁看惠站在櫃子邊踮腳看相框,伸手將照片拿了下來。
照片看上去是很多年前拍的了,雖然保管的很好,但畫面上的虎杖仁看上去才二十歲出頭。他身邊站著一個齊肩短髮的女孩,女孩穿著粉紫色的吊帶裙,面容姣好,很開心的笑著。
那個時候,連悠仁都還沒有出生吧。
虎杖悠仁用手擦了擦相框上的玻璃。
「爸爸說她很忙,在外地工作,我大概也只在兩三歲時見過一次吧。不過她肯定也很喜歡你的,因為爸爸說她是個很溫柔的女人,很愛我們。」
惠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不過他明白,虎杖悠仁也清楚,這只是父親安慰他的話罷了。
因為沒有一個愛孩子、愛家庭的女人,能忍受五年只見兒子一面的痛苦。她不回來,不是為了工作,而是她不想回來。
惠在貧瘠的腦海里,費盡心思捕捉安慰的話語。
他還沒找到,忽然聽到門被啪的一下撞開,帶著眼鏡很溫文爾雅的男人跌跌撞撞衝進了客廳。
對方一副興奮到極點的模樣――
「悠仁!惠!媽媽回來了!」
媽媽?香織?
惠看了眼悠仁,發現對方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已經兩年多沒有回來的香織,為什麼突然回來了?她是因為思念孩子回來看看,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兩個小孩看虎杖仁興奮的模樣,都識趣的沒有開口。
很快,玄關處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上衣的女人。
她的臉色蒼白,黑黢黢的眼睛沒有半點神采,嘴唇上塗著紅色的口脂,看著站在客廳裡的兩個孩子,笑得又扭曲又恐怖。
「悠仁,還記得媽媽嗎?」
惠盯著她額頭上猙獰的縫合線,拉著悠仁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這個女人身上有著邪惡的味道,很危險,但又並非咒靈。惠的小腦袋瓜子沒有辦法處理這麼矛盾的資訊,他不敢貿然喚出玉犬祓除。
虎杖悠仁察覺到惠往後退的動作。
他以為是眼前這個可怕的女人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