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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擺滿了食材,中央處放著一個黃銅火鍋,其中升騰著熱氣。
鍋開了,可以下食材了,但兩人卻都沒有動筷子。
他們在等人,等著等著,其中一人還站起來拿著手機走出了畫面,可能是去打電話了。
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然後兩個人又像前面那樣繼續等。
不知過了多久,前面沒有打電話的人對打了電話的人說:“不來就算了,我就當沒有這個兄弟了,我們吃。”
說完,我就醒了。
2024.4.6
一開始,我是在家裡看直播,看著看著,這個平時不開攝像頭的主播開啟了攝像頭,然後我就看到攝像頭裡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是主播本人,另一個則是一個陌生女人。
至於為什麼說是陌生呢?因為她明顯不是他的老婆。
至於是誰呢?我也不清楚,反正不是他老婆。
這時,有人打電話給我,我接起來一聽,是一個許久未見的同學要來找我吃飯。
“嗯,那你是坐高鐵來嗎?剛好那附近有飯店,還有神通菜吃,好,那到時見。”我想到高鐵站旁邊有一家賣神通菜的店,所謂神通菜就是古時候神仙才能吃的菜,比如各種現在禁止吃的野生動物做成的菜。
掛了電話後,我繼續看直播,因為現在才下午三點,離飯點還遠著呢,而且我媽還沒下班,不下班我就沒有車開,那高鐵站離我家遠著呢。
繼續看著直播,看著看著,我忘記了時間。
當我回過神來時,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五點半,但我媽還沒回家。
噢,對了,她今天好像要看晚自習,這下我不能開車去了,只能去坐公交了。
我出門了,來到了一個公交站,公交站旁邊有一家羊肉泡饃店,我走進去,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個帶鐵箍的白圓帽。
鐵箍上有兩個缺口,我覺得這應該是用來調節鬆緊,以適應不同頭型的吧。
此時的鐵箍正卡在最外邊,也就是最大的狀態,帽子戴在頭上搖搖晃晃,感覺一低頭就會掉,於是我把鐵箍往內卡去,可這下卻連戴都戴不進去了。
不過到最後,我還是戴上去了,先在大的狀態戴上,再緊緊地調到小狀態,帽子和我的頭就變得嚴絲密縫,哪怕倒立也不會掉,像是變成了身體的一部分。
再然後,我坐上了公交車,來到了高鐵站,準確一點來說是過了高鐵站大概兩三百米後的高鐵站的公交站點。
下車後,我打電話給同學。
“你到哪了,我到高鐵站了。”在問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我在家的時候沒有問他大概幾點到,只是想當然地認為他是在六點左右的飯點到。
“我剛到,剛走出高鐵站門口的廣場,你在哪?”電話那頭說。
“你往右邊走,順著路往前走一會兒就能看到我了,我就在公交站。”
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他走過來了。
“走吧,去吃飯,飯店在哪?”他問。
這是一個好問題,因為我又突然意識到我只知道高鐵站附近有一家賣神通菜的飯店,但是具體在哪,我不知道。
“就在前面,跟我走就行了。”我指著前方,那裡有兩排樓,應該是那裡吧。
可當我們走到那裡的時候,卻發現這兩排樓都很新,新得像是昨天才剛建設完畢,還沒有住戶入住和商家入駐,還沒開始裝修,感覺那家飯店也不在這裡。
看著這麼新的建築,我卻說:“這裡快要拆了。”
“為什麼?看起來還很新啊。”同學問。
是啊,為什麼要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好像走錯了。”我說。